「謝文婉，是一塊普通的灰色抹布。」
謝文婉看了一下，確實很普通，但今日她們這一行人，穿著灰色麻布衣服的只有一個人。
謝文婉眼神看向一旁看起來依舊懵懂的方芳。
孟雨晴也將目光看向了方芳...
大概兩人的眼神有些太過犀利，方芳的目光與二人對視後，又馬上轉移到另一邊。
連烏雅也看出了情況不對勁，主要是方芳衣袖哪裡破了一個洞，跟烏雅手上拿的這一塊正好能接上。
此時的謝文婉哪裡還不知道，她們都小看了方芳，田蜜的死很明顯跟方芳有關，但田蜜這副慘樣，不是方芳一個人能辦到的。
謝文婉想起了方牧馳，與瓦勒人勾結的方牧馳，說不定他就在附近。
此地不宜久留。
「董嬤嬤，咱們走吧。」
謝文婉抬步就要走，卻被方芳攔住。
「你們不能走。」
此時的方芳眼神清明，一點也看不出生病的樣子。
烏雅看到方芳這樣，一臉驚喜。
「小芳姐，你病好了？」
隨即又感覺不對：「小芳姐，田蜜是你殺的？」
方芳點頭:「是我殺的，不過她不該死嗎？」
「田家人作惡多端，全都該死。」提起田家，方芳的眼神中全是恨意。
烏雅：「小芳姐，傷害你的是田家的男人，這田蜜雖然很討厭，但傷害她的不是你。」
方芳聽見烏雅這樣說，面露瘋狂。
「哈哈哈，你以為田蜜無辜嗎？那何威就是因為她才認識我，我的孩子為什麼會被搶走，也是她告訴了何威的妻子。」
「何威家中的哪個毒婦要報復我，也是田蜜這個賤人讓田家人侮辱我，你說田蜜無辜嗎？」
「是，她是沒有直接傷害我，但別人做的惡事，都是她指使的，所以，她死有餘辜。」
烏雅沉默，她也沒想到田蜜這麼壞。
謝文婉：「你與田蜜有仇你要殺她，那是你們二人之間的事，你現在攔著我們想要幹什麼？」
「你裝瘋抱走浩哥兒，讓我發現田家人欺負你，從而重傷了田二郎，趙氏還有烏琪也因此死了，田家人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這些事都是我幫你的，嚴格說來我應該是你的恩人。」
方芳點頭:「你確實幫了我，但是那又怎樣，田家對我的傷害已經造成。」
「而且你明知道田家的男人個個都是人面獸心，可是你還是把她們都放走了。」
謝文婉冷笑:「怎麼，你現在是要把你所受的傷害都算在我的頭上。」
方芳深呼吸一口氣。
「我自然不會算在你的頭上，我早就明白，人只有靠自己，我的仇也只有自己能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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