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五條悟發現高層不僅解除了對夏油傑的懷疑,還似乎對他信任有加,希望他之後能儘快進入咒術界管理系統實習。
五條悟簡直驚呆了。
「傑,你怎麼做到的?」五條悟百思不得其解。
那可是爛橘子啊!
那可是貪生怕死膽小如鼠,遇上一點危險就會大喊著「死刑死刑」,不會反省也不會靈活變通簡直腐臭不堪的爛橘子啊!
「弱點明顯的人,掌控起來也很容易。」夏油傑聞言老神在在地坐在座位上,轉了轉手中的筆,「再加上一點點浮誇的演技……嗯,還需要點儀式感……事情就解決了。」
五條悟並不相信:「只是這點浮於表面的功夫,是不足以讓他們交出信任的吧。」
「哦,對,關於這一點。」夏油傑向五條悟招了招手。
五條悟挑了挑眉,毫無防備地把耳朵湊了上去。
夏油傑把手掌放置嘴邊,作喇叭狀,緩緩低頭。
夏油傑:「我跟他們說,我忠心耿耿,靠近你只是為了竊取五條家的情報。」
五條悟當即驚恐地瞪大了雙眼,伸腿一踹,整個人連帶著椅子一起後退八尺,雙手抱胸仿佛被欺凌的婦女,一雙湛藍色的雙眼水光瀲灩。
五條悟:「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夏油傑邪惡一笑。
正在為明天的醫學執照第一次考試焦頭爛額的硝子見此啪的一下把手中的筆丟在桌上,然後猛地站起身來,一手一隻,拽著衣領將兩個戲精一起丟出了教室。
硝子:「晚上之前都不准進來!」
然後砰的一聲把推拉門關上了。
並上了鎖。
一臉懵逼被摔在走廊上的兩人:「……」
五條悟:「生理期嗎?」
夏油傑:「不……明天考試結束之前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只是聲稱自己是臥底是不夠的,所以夏油傑還稍微向高層們泄露了一點有關五條家的信息。
嗯,稍微。
「我只說你最近似乎有些拮据。」走在學校的走廊上,夏油傑哈了一聲,「然後他們就自己把接下來的話補上了。」
比如五條家是不是在大規模動用資金,動用資金又是在幹什麼,難道是有什麼陰謀,又或者說五條家遇上了什麼困難,是不是可以找漏洞咬上一口,怪不得最近五條家的經濟行動都很保守……巴拉巴拉。
五條悟:「……」
現在五條悟的錢包都在南手上管著,零花錢還得向老婆申請,你要說他貧窮……好像也沒問題。
畢竟以前能直接買下遊樂場,現在只能打電話讓老婆買下遊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