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確實和以前很不一樣了,那身上的氣勢簡直可怕的驚人,他只是在三樓包廂里看了幾眼,二樓的謝君則便立刻鎖定了他的位置,那漆黑的瞳孔轉過來的瞬間,他渾身的寒毛都起來了。
明知道景王是個廢人,眼睛完全看不到,卻依舊讓他覺得可怕。
蕭洪鐵青著臉,面色陰沉的可怕,看向謝玄霜的目光帶上了怒意,「好的恨,我倒想看看九皇子能保住他幾次。」
說完,便帶著下人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盤龍佩,一般為皇子和王爺的配飾,普通人是不能配帶的,蕭洪自然不可能傻到說那盤龍佩根本不是段敘白身上的那塊玉佩。
謝玄霜也是看準了他這一點,才敢讓余掌柜將自己的玉佩換上去,那玉佩是眾目睽睽之下拿出來的,由不得蕭洪不承認。
見人離開,謝玄霜立刻帶著段敘白上了三樓包廂,余掌柜也跟了上來。
進了包廂,段敘白立刻上前行禮,「多謝九皇子殿下。」
謝玄霜將玉佩重新掛到自己身上,從余掌柜手中拿過另一塊玉佩看了看,扔給了余掌柜,「麻煩余叔,將它處理了。」
余掌柜笑著道:「殿下今日怎麼沒來三樓,包廂王爺一直讓為殿下留著呢。」
謝玄霜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懶洋洋道:「本殿只是隨便來轉轉,喝一口梨花白,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
「知道殿下喜歡梨花白,早就讓夥計為殿下拿了兩瓶,殿下帶回府中喝。」余掌柜從夥計手中接過梨花白,放到桌上,又和謝玄霜談了幾句,這才離開。
余掌柜離開後,段敘白眸光閃了閃,疑惑的開口道:「王爺?莫非這酒樓的主人是景王殿下?」
「正是。」謝玄霜也沒有隱瞞。
臨江酒樓的幕後老闆很少有人知道,就連謝玄霜也是小時候一次纏著謝君則,讓他帶自己出來玩兒,才知道這酒樓竟然是皇叔的。
否則,他也不知道玉京城有名的臨江酒樓竟是皇叔的產業,不過那時皇叔對這些不甚在意,一直都是由皇叔身邊的天璇在打理。
不少人都在猜測這臨江酒樓背後之人到底是誰,甚至有人猜測是父皇,父皇對此也沒有否認過,所以朝中不少大臣都覺得臨江酒樓的主人就是父皇。
所以這麼多年來,幾乎沒有人敢在臨江酒樓鬧事,當然像蕭洪這樣的玩意兒,是個例外。
謝玄霜伸手,示意段敘白坐下。
坐下後,段敘白怎麼也想不通玉佩謝玄霜是什麼時候換掉的,便問了出來。
謝玄霜微微一笑,「余掌柜可不是一個普通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