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則輕輕嗤笑一聲,眼底深處帶著攝人的寒意,先是謝玄澈,現在又是謝玄霄,如今在朝堂上便只剩下了七皇子謝玄燁和五皇子謝玄冥。
至於謝玄霜那小子,要人脈沒人脈,要勢力沒勢力,現在又和刑部尚書對上,幾乎可以被排除在皇位外了。
只是不知道這幕後之人是他們兩人之間哪一個,倒是好手段。
「王爺早些休息。」嚴海面上掛著溫和的表情,讓士兵將營帳內打掃乾淨後,便直接離開了。
嚴海離開後,謝君則打量了一下營帳內部,除了一張床幾乎可以說是什麼都沒有,不過卻被打掃的很乾淨。
對於謝君則來說,只要是個能休息的地方便可以,況且他多數時間都用來修煉了,基本很少會休息。
感受了一下附近的靈氣,這裡倒是一個不錯的修煉場地。
這般想著,謝君則便盤腿坐到了床上開始修煉。
另一邊主帳內,康子洲看著手上的聖旨,眉頭緊皺。
「將軍,可是出現了什麼變數?」嚴海一進帳,便看到康子洲凝重的神色。
聽到聲音,康子洲放下手中的聖旨看向嚴海,「景王殿下去休息了?」
嚴海點了點頭,按照他們了解的景王的性格,看到如此簡陋的營帳不應該如此冷靜才對,可現在對方確實待在營帳內,既沒有動怒也沒有離開。
見景王沒有鬧什麼么蛾子,康子洲也才鬆了一口氣,雖然說皇上已經給他說了,景王性格不似從前。
可沒有親眼見到,外面景王的傳言又傳的沸沸揚揚,他還真沒有這個把握。
不過,現在看來倒是他想多了。
康子洲笑了一下,嚴肅的臉立刻柔和了不少,他將聖旨拿到嚴海面前,「你看看。」
嚴海接過便看了起來,看完後嚴海的眼中也閃過疑惑,「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有一點本將可以肯定,聖上這是打算將太子的勢力連根拔起,太子這次是真錯的離譜。」說完,康子洲還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
嚴海倒不覺得有什麼值得惋惜的,太子在踏出這一步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失敗後他會是什麼下場。
「這次朝中,估計要大換血,今年參加科舉的學子倒是有機會了。」嚴海想到馬上就要開始了的殿試,不由道。
「未必。」康子洲出聲,眼底是鋒利的暗芒,「太子一但倒台,朝中絕對會空出一大批位置,四皇子,五皇子還有七皇子可都對著那個位置虎視眈眈,到時候自然會安插他們的人,那些學子想從這些人手中出頭,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