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王妃放心,本侯剛剛已經問過門房了,宴會期間並無人離開過,想來靜安郡主定然還在府中,只要還在府中,本侯必然會將人找出來。」
鎮南侯說完,立刻對跟在身旁的管家吩咐道:「調集府上所有人手,儘快找到靜安郡主。」
「是。」管家說完,面色有些為難,欲言又止道:「侯爺,那個地方,我們不敢去。」
鎮南侯聞言,眉頭微微皺起,壓低聲音對管家道:「拿上本侯的印信過去。」
管家:「是。」
謝君則和蘇淮站在人群中,將鎮南侯臉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腦海中立刻便出現了一道身影。
「是哪個女人的院子。」蘇淮和謝君則異口同聲的望著對方。
謝君則點了點頭,不過他想不明白,鎮南侯身為侯府的主人,為何去一個院落還要拿著印信才能去,這簡直太奇怪了。
「君則哥哥,你覺得這件事最有可能是誰做的?」蘇淮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在目光落到謝玄冥身上時皺了皺眉。
謝君則牽著蘇淮的手,面上並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淡淡道:「十有八九估計是謝玄冥的手筆。」
「不過,他人在這裡反而是老七和老九不見了,怕是在這些大臣心中他們兩人估計更有嫌疑。」
蘇淮點頭,「確實,這靜安郡主失蹤的太湊巧了,七皇子和九皇子前腳剛離開,後腳這個叫流香的婢女便出現了,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他們兩人的身上去。」
想到這裡,蘇淮的目光便在眾人中尋找起了那個流香的奴婢,然而他尋找了一圈也並沒有看到流香。
明明之前還和他們在一起的人,只不過是分開了小會兒,人卻不見了!
蘇淮蹙著的眉頭皺的越發緊了,「君則哥哥,流香不見了。」他壓低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謝君則道。
謝君則用神識掃了一眼在場的人,抿了抿唇,流香還真不見了?
剛才他們這些人分開過一會兒,就這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人就不見了,顯然這個流香對鎮南侯府很熟悉,否則不可能在這麼多人眼皮子底下消失。
流香這個婢女有問題?
「我讓玉衡去調查一下這個流香。」謝君則對著蘇淮道。
蘇淮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在場人的表情,很快便發現了幾個神色間難掩幸災樂禍和不懷好意的人。
「注意一下,國子監祭酒和他兒子。」蘇淮的目光落在顧清首身上。
謝君則順著蘇淮的目光看了過去,看到顧清首的時候目光一寒,若他沒記錯顧清首也是害死溫如鈺的人之一。
按照那些證據,顧清首不應該還活著才對,可現在顧清首不但沒事,還出現在了鎮南侯府的壽宴上。
謝君則心裡立刻便浮現出了一個答案,能在那件事中保下顧清首,他背後的人權力不小。
他的目光微微一凝,心中突然產生了疑惑,段敘白的事情真的是謝玄霄和皇后策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