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為誇張的還屬秦楨,嘴巴張的都快能塞下一個雞蛋了,一雙眼珠子幾乎要瞪的脫眶而出。
「他他他……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謝君則嗎?」秦楨咽了咽口水,扯了扯一旁玉衡的衣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麼。
玉衡則覺得不可思議,哪怕如今王爺已經不再是之前那般模樣,然而他們這些赤影的人,卻從未想過王爺的真正模樣竟是這般,氣場強大的根本不敢讓人直視。
天道冷笑,「謝君則,我承認你很強,可現在的你不是沒有弱點的魔尊,你有在意的人,你有弱點,這便是你最大的破綻。」
說完,天道一抬手,那些與他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衣袖中立刻便滑出了的匕首,直接抵在了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身上。
不少人被嚇的白了臉色,望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渾身都得像骰子一樣。
整個景王府宴廳中瞬間便亂了起來,然而此刻早已被包圍,根本逃不出去,那些想要逃走的人,直接被刺客捅了個對穿。
一瞬間,景王府慘叫聲四起,鮮血染紅了地面。
天道眯著眼,享受著的聽著這些人恐懼,痛苦的慘叫,直到剩餘的人不再逃走,那些刺客才停了下來。
謝君則在那些刺客動手的瞬間,便讓府上的護衛和天樞他們動手救人,然而天道的力量並不是普通人能夠抵抗的。
天樞和顧汀等人根本動不了,渾身僵硬在原地,只能眼睜睜看著不少賓客被屠殺。
謝君則倒是出手了,可場面太混亂了,他一個人既要救人,又要時刻注意著天道對蘇淮動手,根本救不過來。
若是金丹期,或許他還能直接將這裡全部的人轉移離開,可他如今還只是築基中期,能用的手段有限。
該死!若非這個世界的靈氣太過稀薄,他又怎麼會一直卡在築基期這麼久。
謝君則面色鐵青,垂在身側的手指捏的咯咯作響。
天道很是喜歡他的這種表情,興奮道:「怎麼樣?魔尊這種明明有能力救下所有人,卻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因為參加你的大婚而慘死的感覺如何?」
謝君則突然抬眸勾唇一笑,重新坐了回去,「如何?天道你是不是也忘記了本尊是什麼人了,怎麼會為了這些螻蟻的生死,而覺得難過。」
謝君則的話音剛落不少人都變了臉色,原本安靜下來的宴會,又恢復了熱鬧。
「景王殿下這是何意?我等的命在景王眼中便如此不值一提。」
「就是,本官還以為景王是個賢德之人,沒想到竟是本官看走眼了。」
這些人,聽著謝君則和天道的話雲裡霧裡,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不過此刻卻明白謝君則並不將他們看在眼中,自是生氣的。
當然,這裡面自然也有不少看懂此時局勢的,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