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搬出了陸宅,陸安冉也經常選擇住宿很少回家。
「家」里確實只剩下白瑜了。
但江靳言共情不了白瑜,這是白瑜早該知道的事情。
「管家和傭人呢?」江靳言冷聲詢問道。
白瑜身體不好,身邊總是有人照顧,應該不會讓她一個人才對。
一句話,直接把電話另一邊準備敘舊的白瑜干沉默了。
對對,我早就知道的,這個乾兒子就是個木頭。
她居然想和靳言訴苦,她在想什麼。
「不說這個了,安冉最近在學校怎麼樣。」感情方面沒有回饋,那就聊聊安冉吧。
如果是吵架的話,她沒準還能調解一下。
「看著還行,沒什麼問題。」活著。
江靳言想不出還要怎麼形容陸安冉的情況。
畢竟這一周他確實沒關注過陸安冉,只是偶爾在走廊上遇到過幾次。
而且陸安冉估計還是很討厭他。
路過的時候瞪他就算了,還連帶跟他走在一起的星洋一起瞪。
他一向小孩子脾氣,江靳言也懶得管他。
「如果您關心,應該主動問他。」
「我也想啊,但他總不回我,發了也只是讓我自己難受罷了。」
看著聊天框全是她發出的消息,對面基本很少回應,白瑜就難過。
「要是您一段時間突然不發了,他估計會以為您不耐煩了。」
白瑜既然要慣著陸安冉,就要做好應對陸安冉傲嬌敏感的一面。
前世白瑜就是將溝通的任務交給江靳言,很多事情都是通過江靳言了解。
但矛盾是他們夫妻和陸安冉的,只有江靳言在解決是不會有結果的。
白瑜要是真的想和兒子緩和關係,她應該自己出面才對。
不過江靳言這麼說,是想讓白瑜把注意力放在陸安冉身上,不要來找他。
「啊...是啊。」白瑜當然清楚這點,但她真的累了,下意識去逃避面對。
但白瑜覺得江靳言說得也有道理,無力的肯定了靳言的回答。
兩人的對話在江靳言到家時剛好結束。
江靳言下車上樓,助理早早把門鎖密碼告訴了他,等江靳言回來了自己錄指紋。
房子和裝修都是助理在江靳言回國前就安排好的,江靳言想住的時候拎包入住就可以了。
他前世就住在這,直到高中畢業和陸安冉一起出國後就沒再回來過。
沒想到現在,他重新回到了這間屋子裡。
換上拖鞋,江靳言走到客廳懶散的倒在黑色沙發上, 看著天花板發呆。
前世他大部分私人時間都是這麼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