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柯被凶之後,眼淚汪汪地盯著林瀾夏,仿佛在訴苦,在看著一個負心漢。哪怕他一句話不說,幽幽的眼神同樣滲人。
帶有明顯怨氣的眼神,林瀾夏都被他唬得一震,「乖,要是不喝的話,明天頭會痛的。」
酷O難得的溫柔給了裝瘋賣傻的A,林瀾夏拿出哄孩子的口吻去哄著傅寒柯,生怕他不喝醒酒藥。
傅寒柯就喜歡逞強,29歲的他同樣不擅長飲酒卻同樣經常喝得醉醺醺,只要當林瀾夏黑臉時才會收斂。
強A怎麼能不會喝酒?這是傅寒柯那個直A的想法,林瀾夏表示非常無語,在折騰受傷的都是自己的身體。
傅寒柯迷糊地盯著林瀾夏,他們之間的距離近極了,熱乎的氣噴灑在耳邊,「那你要說痛痛飛飛,還要給我糖吃。」
O在力量上根本無法和A進行較量,林瀾夏只能被傅寒柯樹袋熊抱,用手推開這個粘人精,「你都多大了?」
「再大都是你的小寶貝。」
這句話從傅寒柯口中說出時,林瀾夏被雷得外酥里嫩。他是很久沒有聽到這麼油膩的話了。
傅寒柯絕對是背著他看瑪麗蘇小說了,思想已經被腐化。
林瀾夏面不改色地來了一句,「哦,那是哪裡大?」
O的眼神過於犀利,方向性過於明顯,醉醺醺的A瞬間明白O的意思,震驚地捂住下半身。
「你……你這個O怎麼回事?!這麼的……不矜持!」傅寒柯本就泛紅的臉徹底變得通紅,耳朵尖紅得滴血。
林瀾夏對於這個裝純的A一點意外都沒有。他算是明白了,傅寒柯現在的狀態就是老黃瓜刷綠漆——裝嫩!
這些騷話都是傅寒柯教他,不然他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
天色漸晚,林瀾夏懶得和傅寒柯周旋。他最後問一遍,「喝不喝?」
林瀾夏拿著杯子的手指攢在一起,根根分明,仿佛要是傅寒柯不喝這雙手就會採取強制措施。
哪怕是喝醉了,傅寒柯都有著恐怖的生物本能,環著林瀾夏的手臂漸漸放鬆,傅寒柯默默地往後挪了一屁股。
「不是說了……要你餵我嗎?」傅寒柯睜著迷離的小眼睛,伸出手為自己爭取福利。
神志不清的傅寒柯發現視野中出現一個黑影,一股清甜的橙花味襲來,唇上出來柔軟的觸碰,略微苦澀的藥汁滑進喉嚨。
這個O是不是吻了他,傅寒柯不清醒的腦袋裡只有這個淺薄的想法。
優質強A捂住自己的唇,呆滯地望著居高臨下的O。這一刻,他顯得是如此弱小又無助,像極了被欺負的小媳婦。
嚶嚶嚶~他居然被一個O給欺負了,傅寒柯默哀,他再次為強A抹黑。
林瀾夏看著坐在沙發角落長蘑菇的A,冷酷無情地說:「現在藥也喝了,可以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