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樓的時候遇到了千石清純,兩個人打了招呼,自然同行。自從那日加了聯繫方式之後,他們其實根本沒有溝通過,要不是文化祭合作的關係,恐怕在千石主動聯繫櫻井花索要那個閃光皮卡丘的換取物的話,櫻井花都會當一個通訊錄死人。
但文化祭的合作讓兩個人聯繫增多,千石清純在研討會上那遊刃有餘全然社交達人的模樣還讓櫻井花覺得挺厲害的——如果不是他對女孩子熱情過頭的話。
對方熱情地邀請她去觀看網球的模擬對戰,目的地一致,櫻井花也沒有推辭,笑著客套:「那就期待千石前輩的英姿了。」
但網球比賽她是真的看不懂,櫻井花又不認識現在場上的人是誰,倘若是熟悉的人,她還能因為擊球成功或者落地而為當事人高興一下,但現在就是有點無聊了。她象徵性地看了一會兒開始走神,索性摸出手機看朋友給她發的新消息。
不死川飛鳥:文太跟我說縣大賽要開始了,他們第一場比賽正好是個休息日,你要一起來嗎?
好突然的詢問,櫻井花還花了點時間回憶文太又是不死川飛鳥的哪個好弟弟。回憶了好一會兒,記起來應該是立海大的學弟,網球部的——就是現在年級應該比她高了。
櫻井花:網球真是一個非常日常的運動呢。
櫻井花之前在立海大讀的國一,國二隻上了一個多月就休學了,和現在立海大網球部的那群人自然是不太熟悉,為數不多的接觸就是被不死川飛鳥拉著一起去看學弟的比賽,全然憑藉著裙帶關係才混了些臉熟,櫻井花不懂網球,不愛去看比賽,和他們的關係說是陌生都不為過。
她連網球部的人名字都沒認全,除了之前一起出去玩過幾次、在甜品方面和她志同道合的丸井文太以及和她同年同班的毛利壽三郎之外,稍微能記得住名字的也就是幸村精市了,但前面兩位也沒有什麼交流,櫻井花和同班的毛利尚沒說過多少話,就更別說學弟了,後者甚至只在賽場上遠遠地看過對方幾場球。只聽不死川飛鳥說是幸村精市是網球部的核心人物,難得的網球天才,但是身體不太好,突發病情,需要住院,恰好櫻井花之前在金井綜合病院當過一段時間釘子戶,就順著不死川飛鳥的人情把櫻井家的御用醫生介紹了過去,再後來的情況她就一點都不知道了。
櫻井花想了想,回覆:還是不了,浩司生日我都回不去,要是被他發現我陪你,那肯定是少不了一頓鬧了。
不死川飛鳥:每一個弟弟都需要脫離自己的姐姐獨立生活。
不死川飛鳥:坐地鐵一個多小時,你讓你家司機去接你也就半個多小時,你是真沒空還是不想在這段時間回去呢?
櫻井花想了想,重起了個話題,但也算是回答了不死川的問題:都一樣的啦。說起來我的新手機號是你告訴黑澤的嗎?
那邊沉默了好久,半響,不死川飛鳥問:他給你打電話了嗎?
櫻井花:他給我發了簡訊。
發了,但是她看完就給人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