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遇到亞久津仁則是在街頭網球場,對方彼時正被一個哭哭唧唧的小男孩纏著,第一個發現亞久津仁的還是壇太一。亞久津看到櫻井花和網球部的人在一起的時候還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會有這個場景。
櫻井花有懷疑壇太一有雷達,只要掃描到亞久津仁在附近五十米就會響起。
當事人亞久津某不想解釋,他不理人並且凶人。於是當事人只能換成那個一直哭泣的小男孩,櫻井花和千石清純哄了好幾句,才知道了大概的情況:他在圍觀亞久津仁和路人起衝突打球的時候不慎和姐姐走散了,一個人在球場很無助,於是找上了亞久津仁。
櫻井花覺得重點有點多,大家都是樂助於人的好心腸——雖然一開始大家以為是亞久津把小孩嚇哭了——這會兒也不打網球了,只能充當東/京/熱心好市民幫助小孩找親人。
問電話號碼不知道,問長相也只能說個大概,也不知道是不是亞久津仁剛剛打網球的英姿給小男孩留下了有安全感的印象,以至於只願意跟著亞久津仁走。
千石純情倒是覺得挺稀奇的:「亞久津很受小孩子喜歡呢。」
但亞久津仁幾乎都是暴躁了:「煩死了,你們快點把他拎走!!」
如果前兩個還是巧合,只能說大家平時的活動範圍還是挺相似的,那麼遇到嘉田和美他們就完全出乎櫻井花的意料了。幾個人看起來像是沒藏好,或者出於熱心想要幫忙,反正當櫻井花一臉震驚的時間,還是嘉田和美率先打的招呼。
當事人甚平某嘉田某小早田某中島某大概是統一過口供,但是又沒有完全統一:哈哈哈這不是約著出來吃飯/逛街/打保齡球嘛。
櫻井花表情皺了一下,看起來是不怎麼相信這個說法。
嘉田某補充解釋:我們出來逛街,然後吃個飯,吃完飯準備去打保齡球。
沒有看手機的櫻井花以為自己被孤立了,看了手機的櫻井花發現其實是自己被當成大夥當成傻子了,她不知道哪件事情更令人覺得悲傷一點,她只覺得這群人的話拿去當呈堂證供都屬於擾亂法庭秩序了。
櫻井花:「從什麼時候開始跟的?」而且她只是和太一約著出來玩到底有什麼好看的。
甚平慎太郎主動上交新的罪證:「沒有,吃完飯才湊齊的人。」要是和亞久津前輩約會他們還不敢跟著湊熱鬧了呢。
莫名其妙從兩個人變成了十個人,櫻井花感覺跟被人算計了似的,本來的計劃被徹底打亂,國二的一群人見到千石他們還有點緊張,但好在國三的學長們——除了亞久津仁——還算友好。一群人杵著頗有一種聚眾發呆的感覺。亞久津大概是對這種一堆人熱鬧的場景有點過敏,在千石清純提出『既然這麼多人,又是難得的休息日,他剛剛聽到嘉田和美他們說的話了,要不要一起去打保齡球』的建議後,一點注意力都沒有分給他,打算抬腳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