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已經做好了亞久津仁拒絕那她就自己吸小可愛的準備。櫻井花連安慰煤球的詞都想好了,她打算這麼說『沒事的,小煤球,雖然哥哥不和你親近但是姐姐喜歡你,以後你就是姐姐的心肝寶貝,我要把全世界最好的狗糧都餵給你。』
但亞久津仁答應了,他啊了一聲,語氣是下沉的。
櫻井花有點意外,她又稍微舉高了一些狗子,正準備交給亞久津仁,發現對方的目標好像和她預想中的不太一樣,而是直直地沖她來了,把她給抱起來了。
櫻井花:?
櫻井花那一瞬間感覺自己像是個人形麵條,就這麼直溜溜地被提起來了,一點都不浪漫,反而有種受人擺布的無力感。
櫻井花感覺自己真的一點都不瘦,跳舞的時候她甚至腿上是有肌肉的,住院的那兩年倒是瘦了不少,但是恢復正常心情後她完全沒有控制自己的食慾,想吃什麼吃什麼,什麼好吃吃什麼,很迅速地胖了回去,且超了一點。但亞久津仁把她拎起來的時候就是很輕鬆,讓櫻井花感覺自己像是個紙片人,要麼是亞久津仁的臂力太過離譜了,要麼就是她其實還可以再多吃點。
櫻井花確實是有一時間慌亂的:「唉——?!怎、怎麼?」
這要是優紀小姐突然回來了那不就尷尬了。她在回家的路上的確有問過亞久津仁要不要和優紀小姐說這件事,亞久津仁讓她自己做決定,櫻井花其實不是很想說,一是不知道怎麼說,她腦子裡面只有動漫裡面常見的那種、正襟危坐地面對長輩,然後狠狠彎腰說『請把你的兒子交給我照顧!』這種畫面,況且如果亞久津優紀不在家,家務基本上都是亞久津仁做的;二是如果說了以後要以什麼樣的身份面對呢,親近的長輩和可能的未來岳母那就是兩種身份了,
亞久津仁:「你不是說要抱一下的嗎?」這個姿勢櫻井花完全看不到亞久津仁的表情,但對方語氣裡面那明顯的情緒卻是錯不了的,有區別於不耐煩和惱羞,是那種很理所當然的、比較輕鬆的調子。
櫻井花:呵,男人,特別是裝傻的男人。
但她現在的姿勢真的很尷尬,亞久津仁把她抱起來的姿勢就跟她抱煤球一樣,大概還是有點紳士情節在的,他手正好卡在櫻井花胸下面第一根骨頭那裡,既沒有碰到腰,也沒有碰到胸,但就是有點疼。
櫻井花疼起來的那一下真的很懷疑亞久津仁是不是把他媽的那些柔道或者跆拳道技巧用在這上面了,她平時怎麼不知道單是捏著這塊的骨頭就這麼疼。
別說是抱了,說亞久津仁對她發動了擒拿櫻井花都深信不疑。
櫻井花抱著煤球不敢鬆手,她也不能確定這么小的狗從一米八的高度掉下去會不會出問題,她只能盡力地把自己的身體靠在亞久津仁的身上,胳膊抬高,以確保煤球的安全。櫻井花都不敢想他們倆現在到底是什麼奇怪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