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忘川之中度過最後的劫殞之期,他全都順著風瀾的安排來便是了。
道了聲謝,司洛便在忘川住下。
而當風瀾與司洛離開這處之後,阻擋了聽夏視線聲音的結界才自動解開。
聽夏再看去,河渡周遭已經空無一人了。
往那處靠近了幾步,還有純明的仙氣殘留在此處。
當天夜裡,臨冬來尋她。
聽夏本想裝作睡著了,可臨冬一眼就能看出來她在說謊,偏生就是沒有離開。
最終還是聽夏拗不過,起身開了門。
「你說的兩個月時間,現在才過了第一天,你難道要反悔嗎?」聽夏先開口,生怕臨冬下一秒就說要離開的話。
臨冬卻沉著臉開口:「你這齣戲是不是唱的太好了?」
聽夏疑惑,不甚明白臨冬的意思。
臨冬眸中對她滿是鄙夷,開口:「現在你開心了,可以放過我了嗎?」
他的話語中滿帶對她的厭惡,可聽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在說什麼?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她問,不覺得便微微蹙起了眉。
臨冬冷笑一聲,「你還問我發生了什麼嗎?我要離開忘川對你來說就是這麼不可接受的事情?因為害怕我離開之後就只剩下你一人了,所以才會想盡辦法不讓我離開?」
聽夏雖不知道臨冬為何突然就說這般話,卻下意識解釋道:「我從不害怕一個人在這生活,我不想讓你離開只是擔心你去到外頭會很傷情,畢竟那些飄蕩到忘川來的魂魄都是……」
「到了現在你竟還有這麼多的藉口可尋,倒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臨冬打斷她的話,瞧著眼下聽夏面上這副無辜的神情就更是生氣,「如你所願,河神知道我要離開忘川的事情了,你可以放心了……」
「河神知道了……怎麼會這樣……」聽夏上前一步,眸中是不可置信。
但在臨冬看來,她完全就是在裝模作樣而已。
臨冬向後退一步,再是道:「現在,我永遠都無法離開忘川了……你該滿足了……」
音落,臨冬便轉身。
聽夏跟在他後頭喚他,跟他解釋並不是她去向河神告密的,可臨冬又怎麼會相信。
最終,夜深了。
聽夏跟著臨冬走了很遠很遠,最終卻也只是站在他身後,什麼解釋都無用了。
這本不是她所想,可是事情卻變成了這番境地,眼下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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