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個藉口安撫了自己很多次,終於是將心頭這抹不安感稍稍壓下去了。
雖聽夏答應與司洛一起經歷一番情愛之事,可兩人之間的感情並不是說來便能來的。又似乎,兩人都將這次的經歷看得太過重要,所以彼此之間倒是遲遲都沒有擦出任何火花。
聽夏對此莫名著急。
說起來臨冬已經很多天都沒有理她了,似乎是真的不會再原諒她。
聽夏很多次偷偷跑去看臨冬,可每次否會被他發現。
而即便是被他發現了,他也不會同她多說任何,哪怕是教訓她警告她日後不要再來的話語都沒有。
只是很淡漠的走開,像是將她完全當成了空氣一般,即便是連一個眼神頭不願意往她這處投來,讓聽夏心中更是難受。
好幾次都想上前幾步追上臨冬一直離開的腳步,可她卻總提不上這份勇氣。
很想解釋一番他想離開的事情並不是她說出去的,可想來想去,知道臨冬要走的事情之人還有誰?
眼下臨冬不相信她,她也可以理解。只是沒想到臨冬想離開的願望會這般強烈,更是沒有想到她與臨冬之間多年的情義竟是這般脆弱。
她只是很想挽回。
這已經是她不知道多少次來尋臨冬了。
帶著一份始終期待的心情,想著這一次臨冬會不會願意看她一眼,或許他的氣已經消了,願意與她說話了。
事實是,每次聽夏來尋臨冬時都會這麼暗示自己一番,可實際情況與她給自己的暗示往往不一樣。
一進到臨冬占據的一番地盤,聽夏便瞧見了在河邊睡覺的臨冬。
他的神情看上去很是平靜。
可,當她再向前踏出一步時,臨冬本是一番平靜的神色卻在這一瞬間猛地一蹙眉,已經足以讓聽夏生生頓住還想前進的腳步。
其實他曉得她來了。
聽夏有自知之明,卻是站在原地不願離開。
只是,瞧著臨冬面上這副萬般嫌棄自己的模樣,聽夏心中好生難受。進不得卻又不想離開,只是在原處站了良久又是良久。
一直皺著眉頭,將視線死死鎖在在忘川河渡閉目養神的臨冬面上。
而似乎只要她不走,他蹙起的那一分眉頭便永遠都不會舒緩。
萬般糾結之後,聽夏最終還是稍稍向後退去一步,眉頭依舊緊縮,最終轉身。
便是在她轉身的那一瞬間,一抹不同尋常的氣息一下便竄入到了忘川之中,讓聽夏的腳步再是一頓。
是朝著河渡方向來的,可卻不是什麼善魂的氣息。
聽夏趕緊回身,只見臨冬那蹙起的眉頭之上隱隱顯出一道黑色氣息,她便出聲大喚:「臨冬!快走開!」
一邊說著一邊向著臨東那處而去,完全不管這突然闖入忘川的氣息究竟是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