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安眸子一閃,一絲不安轉瞬即逝:「你這話什麼意思?」
「京城之中,叔父自己做了什麼心裡沒數嗎?」
「我遠在洛南,手又如何能伸到京城去?」
見他還是嘴硬,齊景之冷笑一聲:「看來叔父喜歡挑明了說,也罷,那這筆帳,我就同叔父好好算算!」
「廖師傅是怎麼死的?」
「臨街殺人,殺人償命。」
「廖師傅生性平和,且與那人素不相識,無仇無怨,為何當街殺他?」提起前事,齊景之說著,激動地站了起來。
「還有,殺人大案,為何不審不判,不明不白地死在獄中?」
齊思安嗤之以鼻:「你是親歷者,既然有冤,當時為什麼不伸,事後倒來質問我這個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的人?」齊景之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挑事的人身上掛著齊家腰牌,你跟我說與你不相干?」
「這不過是你的臆測。」知他手裡並無真憑實據,齊思安自然心平氣和。
齊景之枯笑了幾聲,面色爬上幾分狠戾:「多謝叔父教我,有些罪,原是不需要證據的。」
齊思安頓時警覺起來:「你要做什麼?」
齊景之睨了他一眼,眉宇間透著一股陰狠:「家法與國法,孰重?」
公主被劫一事,很快在洛南城中傳的沸沸揚揚。
事發當天是沒有多少人知道的,反倒是第二天,公主收拾了行李嚷嚷著要回京,駙馬滿城追著跑,直到城外三十里才把人給追回來。
這事很快傳遍街頭巷尾,不少人親眼所見,城中百姓這才知道,原來公主在齊家,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這些街頭巷議比公主的親筆書信還要更早遞到皇上的案頭,一時間龍顏大怒,當即下了一道申斥八百里加急送往洛南齊府。
聽說宮裡來了人,柴熙筠和齊景之匆忙出去相迎,看見陳垣從馬車上下來,不由得吃了一驚。
「公公,你怎麼親自來了?」
陳垣腳剛著地,就立馬給柴熙筠請安,眼裡布滿了心疼:「公主,你受苦了。」眼神卻是半點沒有往齊景之那邊瞟。
柴熙筠有些不大自在,一路將人帶到正堂,命人奉了茶。
「公公,父皇下了什麼旨意?」
「一道申斥。」陳垣招了招手,底下人捧著一個木盒上前,柴熙筠和齊景之對視一眼,雙雙跪地準備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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