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個其實倒還好,敗家就敗家了,反正不至於餓死,後面那個才是最要命的。
現在...
其它的先不管,目前最重要的還是不能讓自家白菜被別人拱了。
安科不太清楚為什麼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這麼詭異。
他看了看臉上笑嘻嘻但心裡mmp的安渡,又看了看笑比哭還難看的卓千帆,最終還是先對面前的男人開口。
“真不用給這麼多的...”
“給你你就拿著,花不花得完無所謂,要是多了你就存起來應急用,總得自己手上有點錢。”
安科拗不過他,只能乖乖把錢塞到不容易掉出去的口袋。
安渡抬手揉揉自家大白菜的頭,無視掉卓千帆複雜且隱隱透出敵意的目光,語調溫柔。
“在學校要好好和同學相處,不可以再做傻事,每天晚上記得拍張照讓我檢查,以後那些消息我都會回,不用擔諵諷心我會生氣……”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眼見著安渡又要說一大堆,安科輕輕推了推他。
儘管在這半個月的請假中安渡都這樣溫柔,但安科還是不太習慣。
因為男人越溫柔,他就越是覺得自己該死,內心的負罪感也越來越重。
這些都不是他該得到的,但又無法擺脫這名為安渡的柔軟枷鎖。
明明輕易就能掙開,卻還是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好,那我先回去了,馬上晚飯時間,記得多吃點,看你瘦的。”
安渡知道自己有些囉嗦了,於是又囑咐兩句便離開。
好不容易被放過的安科正準備鬆口氣,結果剛走沒幾步的男人又掏出手機開始打字。
在他回宿舍的這段時間,他的手機已經響了大概有十幾次,一打開就被安渡那老父親一樣的關心給襲擊了。
哥,要不你還是恢復一下之前對我的愛搭不理吧?
安科沉默著一條一條回復對面發來的消息,沒回兩條就感覺肩膀好像被人拍了一下。
“阿科,你是不是喜歡那傢伙?”
這會兒宿舍里沒有其他人,卓千帆就一點沒藏自己的想法,直截了當地把這件事攤開。
他很多時候說話都不怎麼經過考慮,這是受家庭影響給養成的習慣。
“啊?你、你看出來了啊。”
安科無措地捏緊手機,表情有些窘迫,不過很快那股子窘迫又變成了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