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把哭唧唧劃掉吧,貌似有點不太符合安渡。
安渡見安科站在那不動,接過他手裡的火柴放到一邊,自己動手打開蛋糕盒,再插上十一根蠟燭,留下一根備用。
這副身體二十一歲了,但蛋糕店滿配蠟燭就是十二根,反正插多少根都一樣,安渡也不是很在意。
火柴擦過磷片發出聲響,點燃留出來備用的蠟燭。
安渡將燃燒得很快的火柴甩一甩後吹滅,再用被點燃的蠟燭去點其它蠟燭。
安科摸摸還在持續亂想的腦袋,轉身去關燈,很快屋子裡就只剩下搖曳的橙黃色燭光。
“直接許願吧,我懶得唱生日歌,或者你自己腦補一下我唱生日歌。”
安科懶懶地坐下靠在他旁邊,兩邊眼皮瘋狂打架。
其實今天凌晨他沒睡,只是一直窩在安渡懷裡閉眼休息,天一亮就爬起來給自己煮點吃的,然後癱在沙發上玩手機。
現在估計是沒有午休的報應來了。
安渡的表情有點委屈,可看到他這麼困也就不鬧騰了,兩手合十閉上眼許願。
願望稍微有點多,安渡挑挑揀揀,選了最想實現的一個。
要和老婆好一輩子!/玫瑰/玫瑰/玫瑰
許好願望,他開開心心睜開眼,拉著昏昏欲睡的安科一起吹滅蠟燭。
屋子裡陷入一片黑暗,窗簾遮住外面的星光,安渡稍微適應了一下,借著布料中透出來的微弱光亮看清身邊人的眼睛。
他摸索著扣住安科的腦袋,既興奮又小心翼翼地用唇試探,精準親中老婆的嘴。
“唔...等等...先、先吃蛋糕吧?我困~誒!奶油不是用來玩的!!沙發要髒啦!...要不還是先看禮物和我寫的便簽??!”
兩個小時後~
安科困得快昏過去了,抬腿就給了浪費糧食的安渡一腳。
早在一個半小時前,看不清老婆的安渡終於捨得開燈,然後折回來狠狠做了一頓。
茶几上的蛋糕一片慘狀,奶油所剩無幾,坑坑窪窪的,完全沒有之前漂亮的樣子。
歐,順帶一提,安科買的是水果蛋糕,至於上面的水果去哪了...
嗯...
這還得從安渡非得拿他當盤子說起。
把累得想去世的安科帶去洗乾淨,又將他放到房間裡,安渡這才有空閒去看禮物和便簽。
剛才混亂之間他貌似碰掉了什麼東西,聽起來像是盒子,於是彎下腰在茶几底下找了找,一個高級領帶盒子靜靜躺在那。
嗯?竟然送我領帶!
是想拴住我嗎?
安渡把盒子拿起來擦擦上面的灰,隨後放在一邊,打算先收拾一下殘局。
剛才玩得太歡,奶油沾得到處都是,現在得把沙發套和抱枕套全部拆下來洗,茶几和牆也要擦一下,還有地板……
花了一些時間把家裡弄乾淨,他揉揉正在抗議的腰休息幾秒,又走到客廳的窗簾前看安科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