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說,絕對是本地的。你沒看到,他們殺的人,都是江州的嗎。」於全保搖搖頭。
「可什麼情況下,本地大規模丟失孩子無人知曉。」魏愛總覺得很不合理,也感覺怪異。
「估計是被遺棄的吧,只要沒人報警,就無人知曉。」朱楊喝了一口枸杞茶。
「到底怎麼一回事呢……那所孤兒院真他疊的詭異邪門了。總不會是開了,專門培養殺人犯。」於全保念叨。
徐臨坐在白板前,看著那些照片陷入思考。
「『H7』和醫生的追查,不要鬆懈。持槍團伙已被逮捕,如果僱傭者繼續買命,會再次出現。朱楊再帶人暗中查找,一旦有消息,及時通知我。」
朱楊應下。
徐臨決定今晚再次去見嚴芙,他把秦策招來低聲說:「到時你上她家裡看看。」
秦策湊到他耳邊,沉聲道:「你是要我違規操作?」
徐臨面不改色道:「這是靈活性執法。何況,你這樣上去找范局,他也不可能給你簽搜查證啊。」
「那我要被批評扣工資,你得養我。」
「你可以住公安局宿舍,免費吃喝。」
「所以,小徐是不打算負責任?」
「秦策同志,少蹭鼻子上臉!」
徐臨推開貼到他臉上蹭了一下的腦袋。
秦策低笑,抬手撩了一下他頭髮,他趕緊把被撩得翹起的頭髮摸服帖,警告別亂摸他頭髮。
下午,二人前往石子老街,拿著照片在昨夜酒吧打聽到嚴住處。秦策打開手機,給他一個耳麥,隨時隨地保持通話。
守在嚴芙租住的小樓下,直到入夜,化過妝的嚴芙,身穿白裙下來。與秦策分開,徐臨拄著手杖,慢騰騰地跟在嚴芙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街巷,來到漢江邊上的碼頭。那裡,燈火通明的豪華遊輪停靠岸邊,上穿的男性皆西裝革履,女士清一色禮裙。只見嚴芙遞過一張請帖,上船去了。
他左張有望,見到一個臉熟的男人,急忙上前道:「喂,帶我一程!」
梳著二八分背頭,戴著銀邊眼鏡的男人冷淡道:「我不叫餵。」說完,走上船去。
徐臨急忙跟上:「你好歹告訴我名字啊,不然人情我怎麼還?」
船下查請帖的侍應生看到穿風衣和牛仔褲的漏網之魚,急忙攔下:「先生,請出示請帖。」
徐臨拽住男人道:「他是我哥,他去哪我上哪。」
侍應生看向男人,見其沒有反駁,又看徐臨長相,臉上便露出職業性笑容,不再攔著。
跟著男人上了遊輪大廳,徐臨道:「謝謝了!有名片嗎?咱們交換,總不能下次見到你,總是『喂喂』地叫。」
「當我找你那天,自會知曉我姓名。」說完,男人轉身進入大廳社交場合。不一會,就有人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