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後,他就再也没有和她说过话,每次做完就像现在一样,各睡各的,他再也没有抱著她睡,她喜欢背对著他,黑暗里有她爱的人出现,温柔心疼地看著她抚摸她的头,她没有哭,心痛到恨不得把胸膛挖开,她还是对著黑暗微笑,她放手让他自由,不是为了虐自己,而是让他过得更好啊!可…她很想他…
他平躺著,侧头看著她的长发,月光朦朦胧胧,她的头发散发著淡淡的光泽,没有拥抱著她,他完全睡不著,每时每刻都在自欺欺人地逃避那个问题,可潜意识里还是介意著什么,不爱他的人,他没办法留住,她迟早要离开,到时候蒋家会对她怎么样,他再清楚不过了,他一直都比同龄人成熟和理性,就这么任性了一次,却要让他爱的女孩用命来偿,没人知道他因此而过得有多痛苦。
熬到凌晨五点,他起床洗漱,不用他说,她也会跟著他起床,不用猜都知道她睡得有多不安稳,再累都会因为他起床的动作而惊醒,他每次都用极看不起她的眼神瞄她一眼,每次都换来她讨好的笑,只是偶尔会像现在这样,笑得有些牵强和疲惫,因为…和他在一起,她感觉累,也过得不开心。
很多事情他都不敢多想,比如她笑里的真正表情,可这已经是他十九年来养成的习惯,他改不了,大脑总是不由自主地分析,她的眼神她的动作,无时无刻不在向他表明她有多想离开他,可他放不了手,曾经因为她试过放弃自己,把自己变成成熟淡漠的赵亦,也把自己变成冷漠阳刚的齐朗,甚至是齐朗以前的呆憨老实,可都没用,她把每个人都区分得明明白白,他的吻他的拥抱多温柔她都感觉不到,最可笑的是,是他把她贬得一无是处,让她再也不相信有人会爱上她…
吃完早餐上了车,他照例要脱她的裤子,她弯著腰站起来,在他的手来到之前把长裤连同内裤脱到大腿上,然後坐下,对他笑了一下,他咬著牙冷冷地看著她,让她瞬间觉得自己廉价得一文不值,她又对他笑了一下,温顺甜美得好像一点都不受眼里的温热影响,然後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穿好衣服,收了笑容,又把脸转向车窗,他在这时,又再次把手伸得她的裤子,漫不经心地随意扯,她只好配合地撑起身子抬起屁股,让他顺利脱完她下半身的衣服,没忘记要由他主导,她静静地等著,冷意和羞耻感让她紧握著拳,掌心的伤已经好了,她的指尖一刺,再次疼得钻心,她所有的表情变化落在他眼里,得到的又是一记冷笑。
他坐近了一些,手放在她白皙的大腿上,色情地摸著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又滑向她的大腿内侧,戏弄般地往上移,她不自觉地挪了挪屁股,因为他让她极不舒服,可却还是要表现得很喜欢的样子,微微打开大腿,让他能碰到他想碰的东西,他果然触上了她的花瓣,并著指尖扫过肉缝,她的呼吸乱了,撑在座椅上的双腿紧紧握著,那里很敏感,以她被改造和调教过的身体,很快涌出了一股热流,他捏住她花瓣间那一粒,忽然用力,她被刺激得全身剧烈抖了一下,唇也被自己咬出了血,她艰难地呼吸,阵阵尖锐的快感从那里传来,更多的是难受,手按在靠背和车窗上,想撑起身子逃离,被他一个用力,又跌坐回座椅上,腿张得更开,又疼又爽,只能继续咬著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小穴喷出水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她侧头,水润的眼眸红著,悲哀地看著他。
一碰就湿,他再也没有见过比她更淫荡的身体了,他在满足她,为什么她还要用这种眼神看著他?他曾经把他所有的温柔都送给她她不要,偏偏喜欢被虐待,他撤回手,粗暴地把她扯到大腿上,这一次是背对著他的,因为前面坐著两个人,她的羞耻感更强,急忙想转身,被他掐著腰固定住,她呼吸急促,抬手遮住掉落的眼泪,她向来清楚她玩物的身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温顺,他越是喜欢践踏她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