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後,她皱著眉睁开眼,看见窗外翠绿的树叶被阳光照得闪闪发亮,忽然有些渴望,想体会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从侧躺改为平躺,发觉整个病房只有她一个人,床上也没有第二个人的体温,她身体有著消耗过度的奇异畅快,下身还有半乾的黏腻感,花瓣也残留著丝丝缕缕的酥麻,那个男人似乎是在发泄了个痛快之後就抽身离开,连被子都没有替她盖好,他们之间就这么结束了,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留她在咖啡厅工作。
“咔!”
门的位置传来一声轻响,她拉上被子看过去,男人提著一个粉色的保温盒走进来,看到她後对她笑了一下,然後才优雅从容地走向她。
她没想到他还会来看她,抱著被子坐起来,疑惑地皱著眉,想知道他为什么还会来看她。
“还没睡醒?”
说著将保温盒递给她,动手将小桌架在病床上,又将保温盒放在她面前,将里面清香的鲜鱼粥盛在小碗里,白皙修长的手指像天鹅在她眼前跳舞,直到他忙完手放下,她的眼睛才从他手指上移开。
“你不是…唔…”
他突然撞过来吻住她的唇,停了有四秒钟才离开,勾起唇角笑:“继续说。”
绅士、高贵,又不缺乏亲和力,好像和昨天晚上不留情狠要她的男人不是不是同一个,她向後躲开一些,说:“你不唔…”
这一次他贴上她後,微张开口含住她软得快要在他嘴里化掉的唇,过了片刻放开她,笑著说:“继续说。”
她低下头,挪了挪身体,不再说话。
他将小碗往她身前推了推,说:“吃吧。”
她这才看向他:“你不用照顾我的。”
他的脸热瞬间变得阴沉,就知道她会说些他不爱听的话。
很快他又恢复了成熟优雅,扶著椅子坐下,说:“吃!”
她耐心地和他解释:“老板,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
“嗯?”
他淡淡地打断她,她这才想起来,他们昨天什么事都没说清楚,她一再劝他离开太糟糕的她,他也一再解释说不介意她过去,最後他们上床了,做到她昏睡到现在,其实不管两个人还要不要在一起,总该说清楚的,可他似乎不想和她说清楚,她张了张嘴,最後归於沉默,看著桌上冒著热气的小碗,端了起来。
吃完一碗鲜鱼粥,他主动为她添了一碗,然後又坐回椅子上,什么也不说,只是看著她吃,连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细瘦雪白的肩都不在意,专心地等她吃完,他才又站起来,似乎还想为她再添一碗,她按著碗口说:“我吃饱了。”
他斜睨了她一眼,挑开她的手,端起小碗收进保温盒里,连同病床上的小桌一并收走,忙完了一切,才温和得人畜无害地对她笑著说:“该我吃了。”
她恍然大悟,想起他追求她时说过的话,其实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要的只不过是她的身体而已,没有所谓感情,也就不会在意她过去和未来,等他哪天玩腻了,不用她提醒,他会主动远离她。
她抱著被子,回他一个温顺听话的笑:“我可以去洗个澡吗?”
他凑近她,手指撩开她的长发,又在她肩上摸了几圈,过足了手瘾之後才抓住她胸前的被子掀开扔到一边,女孩莹白如玉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在空气中微微晃荡的双乳,以及还残流著几道白浊下身让他回忆起在她内体冲刺的滋味,全身血液向肉棒集中,恨不得马上和她结合为一体。
“不用担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