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應的心意才扣動人心,寧雪瀅主動仰頭啄吻他的下巴,「好看嗎?」
看著近在咫尺的芙蓉面,衛湛認真道:「好看。」
「我問的是荷包。」
「也好看。」
溫情脈脈的冬夜,兩人靜靜對望,不知先柔化了誰的心。
借著歡喜勁兒,寧雪瀅問道:「還想要什麼?」
「想聽夫人念一首詩。」
這還不好辦,寧雪瀅脆聲應下:「別說念一首,就是一本詩集也不在話下。郎君想聽哪首詩?」
「留別妻①。」
寧雪瀅自小喜歡詩詞歌賦,卻沒有聽過這首詩,不免汗涔涔,「稍等。」
說著,掙開衛湛的手臂爬下床,尋來一本詩集翻找,臉蛋因不知這首詩而殷紅。
衛湛沒有催促,倚靠床上,目光繾綣,不知在想些什麼,待寧雪瀅回來時,他斂起心緒,恢復了溫淡。
「我找到了。」寧雪瀅將詩集放在腿上念了起來,咬字清晰,聲音清甜,「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歡娛在今夕①......」
可在念到後面一句時,她止了話音,抬頭覷了男人一眼,含有怪嗔,最後不情不願念了出來:「嬿婉及良時①。」
對這句詩,她的理解是:兩情歡.好要趁良辰吉時。
被戲弄了。
「啪」的合上詩集,寧雪瀅嘟了嘟水潤的唇,盡顯小女兒家的羞態和嬌蠻。
衛湛閒閒問道:「有何異議?」
「郎君就惦記那事兒。」
「何事?」
寧雪瀅瞪他,這人是怎麼做到一本正經求......愛的?
「我月事未淨,想都別想。」
衛湛不疾不徐地解釋道:「夫人是不是誤會了?這是一首辭別愛妻的詩,通篇表達出的意境可不止你片面理解的那樣。」
寧雪瀅的確沒有讀完,她將信將疑地翻開詩集,又將後面幾句讀完,才訕訕地撓撓鼻尖,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既羞惱又感傷。
「那你為何想聽這首詩?」
衛湛捏捏她的臉,沒有回答。
寧雪瀅有點暈乎,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詩句,目光鎖在最後一句「生當復來歸,死當長相思①」。
衛湛是在同她表露心意嗎?
想法一出,她睫羽輕顫,再看向衛湛時,語氣多了三分凝重,「我沒你聰明,有時聽不懂你的暗示。所以......」
她合上書湊近他,仰頭認真道:「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打啞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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