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菱向衛九伸出手,衛九懶懶理了理衣袖,沒有順坡下的意思,還是東宮和詹事府的官員打起圓場,插科打諢中將事情壓了下去。
傍晚,衛九回到府邸,與剛剛回府的寧雪瀅在後院遇見。
沒等車夫搬來腳踏,寧雪瀅跳下馬車走到他的面前,詢問起後續。
那款款走來的模樣,像極了妻子在迎丈夫入門。
衛九頭一撇,有種莫名其妙的赧然感。
「怎麼樣?」
可女子的問話將他拉回現實。
他板了板臉向玉照苑走去。
寧雪瀅追在後面,費勁兒打聽到一些後續。
「秦菱那樣猖狂的人,真會握手言和嗎?」
即便不了解這個人,也對他的名聲有所耳聞,一部分錦衣衛之所以臭名昭著,與他脫不了干係。
兩人一前一後步入珍貝苑,立即有濃烈的草藥味撲鼻而來。
出乎意料的是,夜裡還病懨懨的衛昊,這會兒正趴在床上發奮用功。
陪在一旁的肖遇慕忍俊不禁,「二哥非要與我一同讀書,我勸都勸不住。」
隨後走進來的衛馠按按眉心。
二哥是被刺激到了?
但願不是心血來潮。
衛九站在門口,看著發奮的弟弟,淺勾唇角。
一塊頑石被點醒,或許能變成金子。
拭目以待吧。
衛氏的子嗣,生來聰敏。
半個時辰後,寧雪瀅回到房中,看著空蕩蕩的床帳,忽然想念起衛湛。
以後都要十日一相見嗎?
不願承認自己抑制不住思念,可在經歷一次次「離別」的煎熬後,心壑真的開始空虛了。
她趴在炕几上翻看醫書,在聽得腳步聲,並未抬眸,「有事?」
「我要替衛湛出去應酬。」換上一身較為素雅的墨藍色錦衣,衛九稍抬衣袖問道:「合身嗎?」
是想讓她肯定他的衣品嗎?寧雪瀅詫異地投去目光,發現他腰間繫著個流蘇荷包,上面繡著一對大雁。
那是她送給衛湛的生辰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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