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吻得變了形,寧雪瀅氣極,索性張開檀口。
衛湛趁勢撬開她的牙關,舐咬她的香舌,卻在下一刻嘗到血鏽味。
看著男人坐起身擦拭掉唇上的血,寧雪瀅向後挪動,順勢起身,青絲凌亂地瞪著他。
婆婆家的大花棉被堆在衛湛的腰上,沒有蓋住要點,有一處更是險峻蔚然。
寧雪瀅抓起枕頭砸過去,「蓋好自己。」
衛湛擋開枕頭,冷著臉將被子蓋在身上,餘光捕捉到地上的血衣,眼中雲翳更濃。
那個狗東西開始賣慘了。
圍著花棉被赤腳下地,衛湛拿起桌上的湯碗,連水溫都不試一下,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藥汁自嘴角流出,滴淌在胸肌上。
寧雪瀅抖開另一張被子裹住自己,繼續戒備地瞪著他。
衛湛放下藥碗,又給自己倒了杯水漱口,「我睡哪兒?」
寧雪瀅指向門口,「喝完藥就離開。」
衛湛坐到床邊,「我是你丈夫。」
「馬上就不是了。衛相,陛下需要你的輔佐,快回朝吧。」
「瀅兒,你能同我心平氣和地講話嗎?」
「你呢,可有心平氣和?一醒來就欺負我,當我是你的所有物嗎?」
衛湛很少動怒,可剛剛醒來見到此情此景不禁生出妒意,他單手撐在床上緩釋情緒,淡淡道:「天色不早了,先睡吧。」
「你出去,要麼我出去。」
衛湛沉氣,默了會兒站起身,撿起地上的血衣一件件穿上,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寧雪瀅呆坐在床上,月沒參橫,沒有半點睡意。
第67章
清早碧空如洗,萬里無雲,寧雪瀅是被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擾醒的。
她穿戴整齊,推開窗向外望,見一身布衣的衛湛正坐在小院裡為老兩口劈柴。
老翁在旁指導著,直夸衛湛是個有為的小伙子,「這衣裳不適合你,回頭小老兒去鄰居家給你借一身新的。」
婆婆遞上臉帕,讓衛湛擦擦汗。
這點兒體力活還不足以汗流浹背,衛湛沒接,繼續劈砍木柴,讓一眾擠在房中的影衛手足無措。
「主子,還是讓我們來吧。」
衛湛悶不做聲,將劈好的柴堆放成小山的形狀。
依舊是那鋸嘴的葫蘆。
寧雪瀅合上窗,隔絕了屋外的熱鬧。在她的印象里,衛湛肯主動且熱衷做的事不多,一是朝中事,二是......房中事。
聽見合窗聲,衛湛瞥一眼,視線不自覺變得黏膩,又不甘心地移開,繼續替婆婆干起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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