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瀅兒,我和衛九是一個人,所以,你不要太有負擔。」
他也想以此安慰自己。
寧雪瀅一怔,知他在安慰她,淡淡笑開,「本來就是呀,要不我會包容他?」
才怪呢。
露出略帶俏皮的高傲表情,她哼了聲:「他偷著樂吧。」
衛湛依舊摩挲著她的手背,緊繃的下頜有所緩和,向後靠在窗前,將寧雪瀅拉進懷裡。
感激她能接受這樣一個不完美的他。
隔著衣衫,寧雪瀅吻在他心口,「夫君,正因為他在你的身體裡,我才會接受他,因為,愛屋及烏,我心裡有你,能接受你的一切,包括不好的一面。」
不好的一面,是指衛九嗎?
衛湛被逗笑,笑聲低低沉沉,又將人向上提了提,緊緊摟住,「不要愛屋及烏,不要喜歡他。」
「我沒有......」趴著不舒服,寧雪瀅索性跨坐在他身上,笑吟吟道,「我永遠最喜歡夫君。」
心裡算是舒坦了,衛湛摟在她腰上的手改為輕揉。
算算日子,衛湛不確定地問:「可來過月事?」
寧雪瀅會意,俏臉緋紅,卻還是主動解了裙帶,還笑著系在男人的雙眼上。
透過輕薄的布料,依稀可見模糊燈影,還有女子寬衣的婀娜輪廓。
拔下朱釵,長發傾瀉垂腰,寧雪瀅徐徐靠過去。
衛湛抬手去碰,憑著記憶觸到她腋窩旁的一顆小痣。
「癢。」
寧雪瀅撥開他的手,帶著他去往別處。
大膽而魅惑。
衛湛喉結上下滾動,喑啞道:「瀅兒,自己來。」
寧雪瀅努努鼻子,丟開他的手,伸向他的衣帶。
這一晚的少女很大膽,大膽到讓衛湛快要招架不住。她跨坐仰頭,一頭烏髮上下波動,映出燭台的光縷。
衛湛幾次想要摘掉蒙住眼睛的裙帶,看看女子此刻的模樣,卻被制止。
汗濕的小臉泛著春意,寧雪瀅靠在他耳邊說:「不許看我。」
薄唇微勾,衛湛回了句「好」。
不知過了多久,寧雪瀅依偎在衛湛的臂彎沉沉睡去。
她累壞了,比以往每次都累。
餘溫未燼,被枕著胳膊的男子仰躺在床,紓解著方才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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