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枝碎碎念說了一通,這才起身,拿起燈籠照,許一個願望吹滅一盞燈:「新年更漂亮……不生病……天天都有好吃的……」
待吹至床頭最後的燈,她認真說:「王爺長命百歲。」
最後的燈盞滅了,宋知枝又從窗尾爬上去,自己也鑽進被子裡,側躺著看著朝外的睡姿。
這算是她爹爹口中的小家吧,雖然他有很多妾室。
小時候每次宋知枝控訴她爹爹不和她一起睡覺,阿爹總是說:「我們知枝以後長大了嫁人,有了自己的夫君,就和夫君一起睡覺了。」
滿足的彎彎眼睛,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手放進他手心。
她是沾床即睡的性子,眼睛一閉,立刻就睡了過去。
好一會,黑暗中,外側的人睜開眼睛,儲司寒的眼睛特別好,黑夜中也能看的分明,掌心有小小的手掌,柔軟又滑膩,他手心輕輕轉了個方向,掀了被子下了床,進了浴室。
再從浴室回來,宋知枝還是側躺著朝外頭的睡姿。
他手伸過去,放在她細細的脖頸上,散漫的聲:「你最好是沒有騙本王,否則--」
「本王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瓷枕上的人酣睡正香,手迷迷糊糊的攥住脖頸上的手,不滿的嘟囔嘴巴。
儲司寒抽出自己的手,閉上眼,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不知過了多久,身側的人完全挨著他,抱住了他的手臂,腦袋在他肩膀上一點。
隔著薄薄的一層寢衣,上肢手臂感觸到陌生的,從未體驗過的柔軟。
一點尖尖的。
灼熱的滾燙。
原來女人這樣燙嗎?
心臟驀的重重一跳,指尖繃直,他猛的抽出手臂,人朝外側挪了挪,懷裡的抱枕沒了,宋知枝側著的身子往下墜了墜,變成趴著。
儲司寒忍著火氣又朝外側挪了一分,發現已經到了床璧了!
抬手推推她肩膀:「朝裡頭去去。」
宋知枝迷迷瞪瞪被她拍著,神志還是模糊的,「夫君……睡覺。」
她糯糯一聲,帶著酣睡的嘶啞迷糊,抱住他的手臂。
喉結自上而下滾了一下,身子僵住一瞬,儲司寒抽回手臂,拍她一下,冷冰冰一聲:「睡裡頭。」
「哦~~」
宋知枝迷迷瞪瞪朝裡頭滾了半圈,又沉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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