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了足下床,踩著柔軟的地毯,書案上有文房四毛,一隻茶杯,應該是王爺用過的。
她摸了摸那隻茶杯,又拿起那隻宣筆,學著儲司寒的姿勢懸腕在鎮紙上畫了一筆。
好醜!
她笑起來,在這些細枝末節里尋找他的氣息習慣,探尋他這個人。
穿上衣服的時候,宋知枝發現她袖子裡的穗子,這是她花了很多精力,請陶姑姑打了樣子,廢了十多個才做好的。
唯一的一個,想送給儲司寒的饋歲,不應該睡這麼死的,饋歲,早上送才好。
張寶很苦悶,合著兩人睡了一夜沒有任何事發生。
他家王爺不會是真的……有問題吧?
陶姑姑對著乾淨的床單若有所思,王爺,到底在想什麼呢?
宋知枝不知張寶的苦惱,也不知陶姑姑的擔憂,倒是知道了明琴姊妹二人的苦惱。
明琴大約是昨兒個真的凍壞了,燒的厲害,一雙眼睛都是紅的,血絲要流出來似的,靠著引枕坐在床頭。
比起身體的不舒服,她心裡更難受,始終梗著一口氣:「我真的不明白,要說臉,我也自認不比你差,為何王爺就是不願意多瞧我一眼?」
「宋知枝,王爺到底看上你什麼呢?」
從小她就事事拔尖,在別人的羨慕和誇讚聲中順理成章的成了頭牌,為什麼會輸給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人?
如果贏的是別人,她心裡還好受一點,畢竟別人真的有本事,可宋知枝,她有什麼?
不是說,以色侍他人,沒有好結果嗎?
宋知枝是父母唯一的孩子,沒有過兄弟姊妹,沒有過爭寵的經歷。
搖搖頭:「我不知道。」
就是這種,才更叫人生氣!
明琴心口穆的更疼,扶著心臟,想罵人。
宋知枝:「我不會的東西很多,也沒你聰明,我也並不覺得,王爺挑中我了,我就贏了你,就比你厲害了,我還是那個宋知枝,什麼都不會的宋知枝,在你面前,很普通,很笨。」
「你好好喝藥養病吧,為這事傷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得。」
明琴說:「你不要以為我認輸了,你侍寢了,卻還住在這裡,沒有進位份,更沒有換院子,可見王爺也沒多看重你,日子還長著,王爺不可能一直只看見你一個人,我總會贏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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