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王府。
袁太醫深夜過來又一次撲了空,「王爺又沒在?他的風寒不是還重著嗎?」
「我倒是想拘著王爺,你看王爺能聽我一個奴才的嗎,怕是我嫌命長。」張寶苦悶著一張臉:「我瞧著王爺好像沒有起色,咳的比之前還厲害,話也是越來越少,用的也少,不知是不是頭疼的更厲害了,精神看著不太好,不太休息,好幾次看見他對著床頭的燈盞發呆,你是不是給王爺換個方子?」
「我是司藥司最好的大夫,我開的方子不可能出問題,」袁太醫摸了摸鬍鬚,很是奇怪:「照理說王爺的風寒應該已經好很多,怎麼還重了?」
張寶被問的忽然警鈴大作,「不會是有人對王爺的藥下手腳吧?我得查查!」
袁太醫:「……肯定是你這邊出了疏漏,藥有問題。」
張寶將藥材藥渣藥罐子到連人都查了一遍,「我這邊確實沒問題。」
袁太醫瞪圓了眼,「我的藥還能連個風寒也治不好?」
「這不可能!」
「你當我是個庸醫?!」
張寶就甩起佛塵,「現在看來,是你的方子有問題。」
袁太醫人生頭一次對自己的醫術產生了質疑:「我連個風寒也治不好了?」
張寶揶揄:「某些人啊,自封為太醫院醫術第一,連個風寒都治不好,還越治越重。」
袁太醫決定一會回去不補十本醫術不睡覺,他就還不信了,自己治不好王爺的風寒:「王爺什麼時辰回來,我要診脈。」
蓮花漏更漏指上了亥時兩刻。
張寶:「不確定,可能子時,可能也不回來。」
袁太醫:「朝廷如今在告假,王爺怎麼還忙起來了?」
張寶搖搖頭,他也不知,他只知道王爺不怎麼回來,就算回來,也很晚。
不怎麼回王府的儲司寒巡視一圈軍防下來,軍營的將領們正圍著篝火吃湯圓。
「王爺,剛煮好的湯圓,來一碗,暖暖身。」
細白瓷的湯圓,一隻黑色,一隻白色,兩隻湯圓連在一起,又有一抹青色裝飾,裊裊白煙,看著很有食慾。
「本王不喜吃甜食。」
「王爺,這湯圓叫比翼雙飛圓,吃了這個,象徵著和心愛的人一生一世,白頭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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