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枝雙腿僵在原地,眼淚模糊了她的眼,燈=燈火虛化,看他的身量也是模糊的,她嘴巴蒼白的微微張著, 彎出笑, 隔著侍衛,隔著空氣看他。
儲司寒邁開步子, 出了侍衛的包圍圈,在她面前落定,逆著燈籠攤上的燈光, 影子圈住她。
他抬起一隻手, 中指在她眼尾一點,暈開了淚珠子, 問她:「哭什麼?」
她吸了吸鼻子,「你沒事,我開心。」
儲司寒摸了摸她腦袋;「本王不能陪你去酒樓用飯了。」
果然還是不信她嗎,已經經歷過一次,為什麼心臟還是那麼痛呢。
她笑笑,並不想怪他,就是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嫌疑好大,「沒事。」
「前頭是明月樓,那里挺多招牌菜,或者是王府,你想去哪裡用膳,本王讓人送你。」
宋知枝懵了懵,「不是去牢里嗎?還是這是砍頭前最後一餐啊,」她想起來,聽人說,官府砍人頭之前,會給囚犯吃一餐好的,宋知枝感覺自己想明白了,原來是這樣:「那我選王府吧。」
儲司寒:「砍頭?」
宋知枝不疑有他,吸了吸鼻子,她抬起手臂環抱住他的腰肢,仰起臉,神色認真。
「謝謝您,謝謝您還給我一頓好吃的,謝謝您一次次的救我,謝謝您所有的一切,以後我去了地下,也會記得您的好的。」
儲司寒曲著的手指停在她臉邊,「是嗎?」
「當然,」宋知枝細細看他眉眼,鼻子,唇,「我不喝孟婆湯,我會記住王爺的。」
儲司寒,「你以為本王要殺你?」
「應該的,」宋知枝說:「我不怪你,是我好可疑。」
「你確實可疑,」儲司寒的手落在她發頂拍了兩下,「先回王府去,等本王親自回去審你。」
他還要親自審自己啊?
「行吧,那我回去等您。」
儲司寒點了兩個侍衛送宋知枝回去,自己則留下來查線索,人雖然已死,他錯綜複雜的身份信息自然也能摸到一點線索,他倒是要看看,這些保皇黨里,究竟還有哪些不要腦袋的。
他要一一殺光!要看見血流成河!要他們所有人都怕!
幾乎不費力氣,知道這人身份信息的人便主動招出來刺客的住址,兩盞查的時間,破門而入,這護人家披著衣裳出來,就看見院中滿是黑衣人,女主人嚇的跌坐在地上,兩三歲的孩童啼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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