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冷的長相, 十分威嚴:「王爺有命,娘子不得出去。」
「我不出去,就是好奇看看。」
宋知枝關上門,早春的陽光這個時辰上來正是暖和的時候,小院子沐浴在淡金色的陽光里, 碧色的風吹來木頭古樸的香氣, 院子不大,四四方方, 但很是精緻,白色嵌青瓦的照壁,壁上勾一副山水畫, 宋知枝叫不出名字的樹鬱鬱蔥蔥, 院子裡一隻鞦韆。
宋知枝的家裡也有一隻鞦韆,是她爹爹給她做的。
宋知枝到哪裡都不會虧待自己, 就算出不去,她也能給自己找樂子,永遠活力無限。
儲司寒再踏足這間院子之後,已是兩日之後的夜晚,彼時宋知枝正在和盼兒玩沙包。盼兒就是這個院子裡伺候宋知枝的宮娥。
才踏足院子,就聽見她銀鈴一樣的笑聲,宋知枝正玩在興頭上,邊隨著口訣邊不斷變化抓取的沙包。
宋知枝身上的那種活潑,自有一種魔力,很容易感染別人,盼兒跟她混熟了,也是彎著眼睛和宋知枝笑鬧著玩沙包。
儲司寒站了許久,還是盼兒一抬眸看見門上的儲司寒。
驚的起身,「王爺--」
宋知枝手裡的沙包掉下來,也是跟著起身,大步朝他走過去,「王爺,姑姑她怎麼樣了?她現在在哪裡?」
儲司寒:「你覺得本王不是個守信之人?」
「沒有,」宋知枝擺擺手:「我知道王爺是個守諾之人,一定已經將人放了我就是問一問。」
兩人都沒了話,盼兒見時辰不早了,就道:「王爺現在可要梳洗安枕?」
宋知枝道:「我來月事了。」
儲司寒淡淡掃他一眼,轉身走了。
宋知枝:「……」這就走了?
他們才說了,她掰了掰手指頭,她才和他說了三句話!
玩的興致敗了,宋知枝回房間,拿起一隻胖胖的泥娃娃,在他耳朵上狠狠揪了一下。
要是能揪王爺的耳朵就好了!
「無情的男人,就知道那種事,難道除了那種事,你就沒有別的話說……你自己叫人家愛你,又冷著我,還關我……哼,將你的耳朵擰爛了……」
宋知枝腦子裡忽的靈光一現,陶姑姑說他捨不得殺自己,他的確也沒殺自己,她是不是能擰他耳朵?
阿娘一擰爹爹的耳朵,爹爹就十分聽話。
催姑姑正準備就寢,就被小內官攪合起來,匆忙穿戴好,趕到儲司寒的住處,「王爺--」
儲司寒已經沐浴好,只著了一件淡薄寢衣,黑髮披散下來,交領的領,露出修長脖頸,慢吞吞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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