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枝被他抱回床上,看見他起身去了浴室,難不成他要留宿?
她病著,他不會還要那個吧?又想到他剛才用力親自己。
儲司寒沐浴完出來,大步走到床邊,想掀了被子上床,宋知枝抱著被子裹著自己,「我病了,不能那個。」
「不能哪個?」
「就是不能伺候你。」
儲司寒手一揮熄了燈,掀了被子上床,將她扣在懷裡,一隻手穿過她的後頸環住她,一隻手扣住她腰肢。
宋知枝僵著身子等了許久,沒等到他下一步的動作,有些難以置信,「你睡了?」
他懲罰似的在她臀上拍了兩下,「本王還不至於這麼畜生。」
宋知枝唇角彎起來,「可是這樣,你好像白白在這里留宿。」
「等你好了,本王再補上。」
「……」宋知枝忽然很想收回自己的話。
宋知枝白日裡睡的多,倒不是那麼困,她感覺到後背的體溫,天上的月亮,內心安靜又滿足,有一搭沒一搭的同他說話,漸漸迷迷糊糊睡過去。
半夜儲司寒感覺到她體溫又高了一些,叫宮娥煮了藥過來,他將宋知枝抱起來給她餵藥,宋知枝燒的迷迷糊糊的不想喝,閉著嘴巴,儲司寒還沒伺候過人,在耳邊哄兩句她就乖乖張開嘴巴喝下去,連病著也是乖的,他憐愛的用手指描她眉眼,直到天亮時分她體溫降下去才闔上眼睛睡過去。
宋知枝迷迷糊糊睡醒,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被一雙結實的臂膀箍在懷裡,儲司寒眼眸微微闔著,呼吸平穩,睡著的他容顏安祥。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描他的眉眼鼻唇,他抿著的嘴巴忽然張開,將她的手指含在嘴裡嗦,眼皮撩起來,看她被吮的兩頰緋紅。
兩個人在床上鬧了一會才起床,他給她餵了藥,兩人一起用膳,在院子裡散步,她在這里憋壞了,很多話同他說話,說自己的家,說動物,說莊子上的玩伴。
儲司寒今日熱別好說話,他的陪伴讓她很放鬆,她用樹葉子鏟起幾隻螞蟻求他給他數螞蟻:「我每次數都不一樣,也不知他們到底有多少,你給我數一下好不好?」
小小的螞蟻在她脆嫩的葉子上爬,她玩的眼睛彎彎,儲司寒睫毛閃了閃,不知想到了什麼,開口數起來。
宋知枝捧著臉:「我總算知道你們有多少只啦。」
儲司寒陪著宋知枝在院子裡待了三日至她完全康復,紅光滿面,這三日他同她一起不曾踏出一步這個院子,她困了他便陪她睡覺,醒了便在院子裡散步,聽她說話,看她玩那些幼稚的小遊戲,有時候宋知枝想他一起玩,耐著性子哄很久他也會紆尊陪她一起玩一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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