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司寒還是第一次女子的閨房,雖然她這閨房稱的上簡陋,房中擺滿了亂七八糟的小女孩家的東西,在他看來,這蝦燈丑的很。
「我想和舅母佳瑩再多待些日子,王爺要不您先回去吧。」
話音才落下,儲司寒強勢的吻住她,他迫切的找出她身體對他的記憶來證明自己的分量,唇完全包裹住她的,舌頭粗暴的撞擊她的口腔每一寸,連去床上都來不及直接抵在門上,門又砰一聲撞上門框一氣呵成。
呼吸被堵住,她覺得腦袋成了一團漿糊,人都憋死了,只好被迫攫取他的空氣,唇瓣被吮滿口水,人成了山澗的溪流,一蓬一蓬的涓流。
指尖沾濕,他終於滿意鬆開她的嘴,看她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你確定要住在這,讓你舅母看本王每日對你做什麼?」
「你」
「你死了這條心吧,」他以目光做囚牢囚住她,「你就是成了一捧灰,這輩子也只能是在本王的郢王府。」
「本王只給你半盞茶的時間,現在立刻,拿上你要的東西。」
能讓她在這裡消磨兩日,已經是他的極限。
宋知枝:「那你以後不許再提裴和,也不可以再傷害他。」
「你再敢多看他一眼,本王絕對剁了他。」
上京這麼大,哪裡就能再遇見,況且她一直待在王府里,不會有機會再見。
宋知枝還是想解釋一句,「我那時候沒有地方可以去,我很害怕,他恰好這個時候出現,我對他沒有男女之情,可是為了有個安全落腳的地方卻答應他,又累他受傷,所以我很愧疚。」
「他越是過的不好我對他越愧疚,你能懂嗎?」
「你再提他一句本王現在就剁了他,你信嗎?」不管她對裴和是什麼心思,他都厭惡裴和這個人,他不喜她記得裴和,愧疚也好恩情也罷,他只想她對裴和完全沒有記憶。
他不能拿她如何,所以厭惡裴和,能放過他已經是極限,不希望再聽見一次她對他的關注。
宋知枝立刻捂上嘴巴。
「收拾東西,現在,立刻。」
宋知枝帶上這兩日規置的小玩具,以及那盞蝦燈。
臨出門,儲司寒又從懷裡掏出來一隻面紗蓋在她面上,大發慈悲的允許她和親人告別。
王巧慧認真囑咐宋知枝:「不要再惹王爺,既不可能再出王府,早點給王爺生個孩子,你下半輩子也算是有個依靠。」
宋知枝知道舅母的好心,又好好叮囑了二人注意休息不要太操勞之類。
儲司寒早就在馬上了,朝她伸出一隻手,宋知枝被他一拉,輕易就坐在他馬上,還沒坐穩,馬已經瘋跑起來,她慌張的圈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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