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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一直持續到周一,秦知珩越來越暴躁。
依舊是相同的課,康池一早起床的的時候還興致勃勃的,又可以和博昭然一起上課了,又可以問問題了。
這會兒才七點多一點,他下床的時候發現秦知珩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書也不在。
等到他叼著牛奶往教室里走的時候發現大教室第三排的中央,視野最好的地方,一排能坐十個人,秦知珩和博昭然分坐兩端,沒有任何交流,博昭然手上還纏著厚厚的紗布。
「啀。」康池三兩下喝完,有點看不明白了,「阿珩,你怎麼不和她坐一起呢?」
秦知珩手下動作很快,一直沒停過筆,頭都不抬,「你哪這麼多話?」
「阿昭,你手怎麼了?怎麼還纏了紗布。」
博昭然停頓一下,嗓音淡如水,「不小心蹭破了。」
這話換來的是不高不低的一聲輕嗤,秦知珩合上書,動作很大,「你沒看出來人家不想理你?換地上課了。」
他邁的步子極大,怨氣很重,掀開書就嘩啦嘩啦的翻頁,教室里人不多,僅有的幾個人也比較好奇地看著他倆。
博昭然捏住筆桿的動作很用力,寫字時力道快要劃破紙張,聽到他這句話時眼睛沒忍住酸澀了一下,她飛快的眨走那點濕意,一字一句的把那句話寫完。
被書掩蓋的手機屏因為拖拉書頁的動作不小心暴露出來。
是一段很簡短的聊天記錄,凌晨時候的。
【博昭然:我覺得之前的行為是我唐突了,對不起。】
【秦知珩:行。】
博昭然再一次掃過那段聊天記錄,然後用泛白的指尖關掉了。
教授在鈴聲響起的十分鍾前就到班級了,這堂課內容很多,教授語速講的很快,博昭然聽的很認真,偶爾低頭做一下筆記,平板亮著和黑板上一樣的ppt。
秦知珩的座位在離她算遠的斜後方,面前擺了一副銀邊眼鏡,他度數不高,只有很模糊或者當天有很重要不能出紕漏的事他才會帶,之前說要去做手術,一直拖到現在。
教授講到一個點突然停頓,此時距離上課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太陽緩緩升起折進教室里有一道模糊的金光。
秦知珩戴上眼鏡,目光不經意的落在博昭然身上,她寫字的時候很小心的避開那隻手上的手,大部分是搭在腿上,臉色有些蒼白,黑眼圈也很重,看起來像是有幾個晚上沒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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