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珩不接話,眼皮都懶得掀一下,胸腔里的心臟跳個不停,約莫過了幾秒鐘,他站起身來擦了把額頭上的汗,聲音有些低啞,「換衣服去吃飯。」
下午兩個人都沒課,也不吹乾,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髮隨便挑了個常去的地兒就一頭扎了進去。
隨便在菜單上勾畫幾筆,沒過一會老闆就拎著好幾扎啤酒過來了,來來回回倒了好幾趟。
他倆一直喝到天蒙蒙黑,桌子上的花生毛豆皮堆的高高的,桌腳全是空瓶子,秦知珩看不出醉來,靠在椅背上低頭不知道想什麼,手邊還放了半杯酒。
江凜看了眼時間,「還喝?」
秦知珩緩慢的搖了搖頭,眼尾有些紅,「不喝了,回去吧。」
江凜學校離這很近,拍了拍他肩膀給他打好車就自己先回去了。秦知珩坐在後排上,車廂里酒氣濃郁,司機降下半面車窗,冷風一下就灌了進來,他腦子有一瞬間的清醒,盯著飛速倒退的建築物愣神。
鼻尖打出來的呼吸還帶著酒味,秦知珩皺了下眉想扣兩顆糖吃,卻發現上午的時候早就全被曲念掏走了,他喉結一下下滾著,眸色越來越深,指腹點了點手機彈出一條條消息。
學校旁邊有家便利店,秦知珩讓司機在那停車,進去買了一盒醒酒糖摳了一顆塞進嘴裡,他腦袋有些脹疼,口腔里的糖瀰漫著一股苦味,明明和上次吃的一一個牌子,就是很苦。
入了秋之後天色黑的一天比一天早,他走到寢室樓附近的時候就只能看清模糊的身影,月亮高高的掛在枝頭上,有幾個行人匆匆從他身邊路過。
他視線越來越朦朧模糊,憑著直覺直接走到旁邊的小樹林裡,旁邊的路是回女生寢室的必經之路。
他藏在夜色里,看不清面容。
耳邊有很多聲音,吵的他耳朵疼。
一直等到十點,關寢前的一個鐘頭,這條路上幾乎沒什麼人出現了。有腳步聲出現,他探出一步去查看來人,然後又退回原地,重複了十幾次後,他依然很有耐心的繼續等。
陣陣冷風吹的他頭疼,那醒酒糖一點也不管用,太久沒進行過這麼劇烈的運動,他手腕也酸。
......
博昭然剛從圖書館出來,上午送走唐聞安後她回寢室翻出一套題正準備做,手機卻彈出來一條好友申請,來源是通過共同群,是曲念。
曲念給她發了很多文件,都是關於去年競賽的,曲念去年參加過,顧教授讓曲念整理一下資料發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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