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念的中文造詣還沒到聽懂第二層含義的地步,只能不解的問,「玩了?為什麼會玩成這樣?為什麼不繼續玩?」
藥水滲進傷口裡引起顫慄,他臉上肌肉繃緊,咬著牙意有所指,「她有了新的,看不上我了唄。」
緊接著,秦知珩似笑非笑的側目過來,點她,「博同學,你說法律上對於這種騙人感情傷人□□的行為怎麼判定?」
曲念剛給秦知珩處理好,又很熱情的給博昭然處理,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抬手揭掉她的創可貼,露出一個破皮的牙印,印圈裡紅紅的,在白皙的脖子上格外顯眼。
秦知珩眼眸一暗,聲音也沙啞了幾分,「博同學作為年級第一,不能給我答疑嗎?」
這兩人氛圍透著一股詭異,曲念小心的點在破皮的地方,還未察覺到這股氣氛,天真的問,「這是被什麼東西咬了嗎?都破皮了。」
「被狗咬了。」
秦知珩不樂意了,又是東西又是狗的,他就不配當個人嗎?
許是他倆對視時眼神都拉絲,曲念終於感知到這股奇怪的感覺,仔細端詳那牙印,恍然大悟,「這是吻痕,是他弄的,他說的被人玩了,是被你甩了。」
空氣有一兩分停滯,曲念神色有異,隨後跑了出去。
博昭然想要追上去,卻被秦知珩攔住,「不用追,我有事問你。」
兩個人來到一間沒上鎖的空教室,推開門時浮塵很多,桌子上也飄著一層灰,看起來像是長久沒人來過。
博昭然想去和曲念解釋,卻又被帶來到這裡,她擰著眉試圖和他講道理,「秦知珩,我知道之前是我唐突了,但是曲念她是無辜的,你不能這麼對她。你不能在接受我對你那樣的時候還接受她的。」
「哪樣?」秦知珩打斷她的話,「你是指白天還追我,隔天就說唐突的行為嗎?」
他眼底不知道什麼時候漫上來一點紅,伸出手死死的抓住她,固執的索要一個答案。
「不是——我們現在在說曲念。」博昭然說。
他再度出聲,「曲念是我表姐,所以現在是不是可以說回我和你的事情。」
博昭然瞬間啞火,他這句輕而易舉的澆滅所有火氣,受傷的那隻手緊緊抓住有點髒污的桌面,因為掌心彎曲傷口隱隱發疼,她開始慌亂,眼神也有閃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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