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手機震動扯回了她的思緒,是警局打來的,她掛斷電話後秦知珩剛好被護工扶著從衛生間出來。
等那護工離開後,博昭然才開口,「剛才警察局打電話了,說為首的沒招,底下有個小弟招了,只說對方用了變聲器,照片都是通過視頻通話看過的匆匆一眼,付了他們二十萬要求廢我一隻手。」
她越想越覺得不太對,於是攤開自己的手,煞有其事的左右看了看,「黃金左手?我這麼值錢呢?」
秦知珩把水果放到中間的小桌上,抬頭往嘴裡扔了個草莓,掃了眼她裹的和粽子似得左手,「你上次傷的也是這隻手?」
上次,回博家的那次,博昭然大腦急速運轉,微微顰眉,說出了那個最不可能的答案,但又好像是最確定的。
「你是說,博穗穗。」
「上次,我回家和她吵架,用玻璃劃傷了她的脖子,還把你——」她飛快的瞄了一眼,清了幾下嗓子,掠過這個點,又繼續說,「但是我下手有分寸啊,她這周在外婆家的時候脖子上還纏著紗布,也不怕得痱子。」
秦知珩扯了扯唇,補上她故意不說的話,「我知道她找人偷拍我,跟蹤我。」
但是這其中的因果博昭然實在想不通,就因為她劃破了她的脖子?博穗穗就要找人廢了她的手?肯定還有別的原因,她百思不得其解,一點點順著思路,忽的,她把視線移到秦知珩身上。
然後手腳並用的爬上他那張大床,仔細端詳著他的臉龐,末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神神叨叨的。
她伸手比劃著名,頂著還是稍微有一點點腫的眼睛給秦知珩說,「你知道她床底下有多少你照片吧,那麼厚一摞!我都給她劃爛了,我估計她因為這事記恨我。」
「哎。」博昭然突然伸手拍拍他的臉,「紅顏禍水。」
秦知珩被她突然湊上來的動作搞懵了,剛才她離的很近,發梢落在他的脖頸處,痒痒的,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他開始打量她,深色的睡衣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房間裡溫度有點高,她把袖子卷到小臂,皮膚白生生的跟塊豆腐一樣。
頓了好幾秒,他才慢半拍的回應,「你怎麼吃我豆腐呢?」
「?」拍一下臉就吃豆腐了?博昭然並不是很能理解這兩者之間的因果關係,自顧自的坐在他床上,還彈了兩下,「你這床我怎麼覺得比我的舒服呢?還大一倍。」
「怎麼?拍我臉還不夠,你還打算趁人之危呢?」秦知珩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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