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同住過很多次,在醫院,可沒有一次像這次一樣這麼難熬,博昭然感覺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黏膩又潮濕,渾身又無法自抑的泛出一股熱潮,唇/瓣被輕輕的的磨,發出極細的聲音。
「疼。」她抓了一下他肩膀,貓似的。
秦知珩抽出手,太陽穴漲的他發疼,他又抽了兩張紙擦了下手,「沒/t,睡覺吧。」
他忍得難受,懷裡溫香軟玉,全身血液都往一個地方趕去,但理智還尚存,不想傷害她。
博昭然扭了下,在心裡算了下日子,羞澀的小聲說,「我這幾天挺安全的。」
話落,她又補充一句,「沒事的,我不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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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疑是在火上澆油,秦知珩聲音都緊澀,再三確認過之後對方好像是嫌他話太多,直接仰頭封住他唇瓣。
像小時候路過商場買到喜歡的玩具回家要研究很久一樣,秦知珩輕而易舉的找到所有開關,咔噠一聲,成為主宰者,他愛不釋手,直到時機成熟。
博昭然聲音隱隱有點顫抖,指甲不自覺的穿破他的皮肉,血絲蔓延在她的甲縫裡,眉眼濕漉漉的。博昭然感覺能聽到自己心臟咚咚作響的聲音,比窗外的雷聲還要清晰,頻率快的幾乎要震碎她的胸腔,她好似連另一道心臟跳動的聲音都能聽到。
這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窗外雨聲停下,花灑噴頭被打開,秦知珩給她清理好給她吹乾頭髮才抱著她去次臥。
博昭然已經安然睡下,臉上還有殘留的紅暈。秦知珩從後面抱住她,關上燈,腦子越發清明起來,萬籟俱寂的壞境下,所有事情陡然變得清晰,走向也清晰明了。
博昭然看似掩飾的毫無破綻,其實關心則亂,她選擇這個時機獻祭自己。而秦知珩只需要掩蓋住她的動機,封死她所有的後路,逼著她再做一次選擇。
只是這風險太大,他也需要賭一把。
黑暗裡,他圈住博昭然的動作下意識加緊,引得她動了一下,嗓音有點沙啞,「你離我遠點。」
秦知珩輕笑一聲,帶著她轉了個身,和她面對面相擁,寵溺的哄她,「晚安。」
......
隔日,博昭然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床畔空無一人,她伸手一摸,冰涼一片,應該是離開很長一段時間。她忍著小腹的不適胡亂摸了一通才找到放在桌上的計時器,清晰的顯示著12: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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