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珩只當她是撒嬌,微微露出一條眼縫瞄了下她的位置然後默不作聲的把她又拉進被子裡,手腳都纏著她。
「死變態?那誰不變態,昨晚那個小白臉嗎?」
博昭然被禁錮的動彈不得,連呼吸都費力,她往後推了推他的胸膛,腦子昏昏漲漲的,窗簾被拉近室內一片昏暗,博昭然費力的抬手按下開關,窗簾被緩緩推開,室內陽光刺的眼疼。
「幾點了?」她聲音沙啞,半靠在床邊,喝了口水潤潤嗓子,昨夜場景不停歇的在她腦子裡迴蕩,她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也沒分給秦知珩一個眼神。
「下午一點不到。」秦知珩掀了掀被子,露出斑痕累累的肩頸,彎腰下床撿垃圾的時候兩根平直的鎖骨微
微屈起,彎成一個深凹。
地上垃圾很多,博昭然根本沒眼看,她從另一側下床,腳剛沾地膝蓋就打彎,酸軟的往地毯上倒,睡裙帶子也滑下肩膀,露出還很觸目驚心的吻/痕。
秦知珩輕嗤一聲,大步走過來把她抱回到床上,毫不留情的嗤笑她,「你不是天天健身?」
這話似嘲非諷,博昭然硬生生聽出一股他瞧不起人的意味。
「我這不是受傷了,半個多月沒去了嗎!」博昭然惱羞成怒,這次學乖了,一路小心翼翼的扶著牆慢吞吞走到洗手間去洗漱,只是剛進去,正面的鏡子清晰的照出她身上的痕跡,無一不昭示昨晚的狀況有多激烈。
鏡子裡的女人眼波含春,香粉雪腮,眼角眉梢好似都帶著風情,像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
她嘴裡塞著牙刷,手撐著洗手台耷拉著腦袋刷牙時無意間瞧見浴室里一角牆壁,於是那記憶一窩蜂的撲過來,她臉紅撲撲的,急急忙忙漱了口一連用清水沖了好幾次臉才降下溫度來。
收拾好自己後,博昭然就去客廳的沙發躺著逗貓,秦知珩不知道去哪了,房間裡空蕩蕩的,她那會上了藥,好受了不少,又過了一會,她起身下床,抱著貓在房子裡轉了起來。
先前兩天她都沒仔細看過,這會兒才有功夫細細打量。這地方她第一次聽說還是從博穗穗口中,那時候是高三結束的暑假,她在京港照顧外婆,有次回家帶換洗衣物無意間聽到的。
過往兩年,她甚至還想過要不要乾脆在這地方買一套房子,可後來因為實在是不合適全都作罷。
秦知珩的書房是從客廳隔出來的一部分區域,光線通透,桌上還擺著一些文件,一張旋轉的辦公椅,博昭然剛想坐下曬曬太陽房門就被推開了。
秦知珩手裡拎著兩個大袋子,後面還跟著一個秦知聿,搬著一個大箱子,滿臉生無可戀。
換好鞋子後兩個人就去洗手了。
博昭然抱著貓走到門口好奇的踢了下那個紙箱子,揚聲問,「阿珩,你帶回來的什麼?」
結果秦知聿促狹的走到她身邊,揚了揚眉,「姐,別問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