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昭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開始秋後算帳,「沒醒酒呢?」
「醒了。」他說。
於是那段視頻被博昭然重復播放,她托腮看著他,歪頭,滿臉寫著我要一個解釋。
秦知珩這才看到這段視頻,從頭看完一遍,他攪了兩下粥,慢條斯理的吃了一口,「我昨天本來沒醉的。」
「但是,你來之前,江凜又灌了我一瓶高度酒,到家那會也就將將醒。」
「那你不還是裝醉了。」博昭然憤怒的砸開水煮蛋,「早知道你是裝的,我昨天就不跟人江凜說那麼過分的話了,那視頻明明白白的,你先踹的人家。」
秦知珩眉一橫,嘴比腦子快,「他活該,我昨天想著喝醉了回家你還能照顧照顧我,他非得送我回寢室,康池一整晚都在打呼嚕,吵死了。」
話音一落,他自覺找補,抽了兩張濕紙巾給博昭然擦手,「不過我媳婦兒就是人美心善,昨天也沒少照顧我,也沒生我氣。」
博昭然吃軟不吃硬,對這一套毫無抵抗力,白了他一眼就專心吃飯,等到兩個人往教室走的時候,秦知珩黏糊糊的又湊過去牽她,兩個人走的方向事法學院的教學樓,一路上沒幾個人不認識他們倆。看見他倆牽著手去上課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博昭然甩不開他,「你怎麼這麼粘人。」
秦知珩沒皮沒臉的,肖想小三年的人好不容易成他老婆,他走在大街上還要鬆開自己老婆不成?什麼世道也沒不讓和自個老婆膩歪的說法。
他騷話一大堆,張口就是一句,「這就粘人?床上我更粘人。」
博昭然被他臊的滿臉通紅,悄悄摸摸的伸手捏他腰間軟肉,卻捏到一手硬邦邦的肌肉,她轉而掐他手背,但是又捨不得使勁,不過是撓痒痒的力道。
「在外面你就不能收斂點。」
「行行行。」秦知珩摟著她一塊往前走,好說話的不行,兩個人一塊進了教學樓。
二層、三層都是他們的教室,這會七點三刻不太到,正是擁堵的時候,上樓梯的時候遇到曲念,曲念看到他們緊緊牽著的手會心一笑,立刻就跑開了,博昭然看著她的背影頗有些唏噓。
「上次在教室,她跑走後我以為你把人家給騙的團團轉把她氣哭了。」
秦知珩一愣,隨後咬牙切齒,「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人?而且她跑出去是給我媽告狀。」
博昭然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三兩步跨上台階大步流星的拐進教室。她剛進去就看到康池了,高調的沖她招手,點點身邊的一排空座,示意她可以過來做。
她下意識往那走,卻被身後的秦知珩拉住手腕,順勢下滑又十指相扣,大搖大擺的牽著她往另一邊靠窗的位置走,語調平淡毫無起伏:「你往他那湊什麼熱鬧,電燈泡一個,天天伸著脖子問你這個那個,我都不知道他怎麼考的第三,每天看個名著都哭的抽抽嗒嗒。和你一塊上課後眼珠子淨盯著你了,離他遠點,他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