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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漸漸偏西,有大片的影子蔓延出來,樹葉被風吹的颯颯響,公路上車輛擁堵。
車內,秦知珩摁下車載藍牙接通電話,是他安排到澳洲的人。
「怎麼了?」
那人簡單明了的回話,「周筱找了一家很出名的醫院,一直在陪博穗穗進行心理干預,但是效果一般,還要繼續盯著嗎?」
「盯著,一直等周筱回國,你想辦法查一下她和周家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必要的時候可以用點手段。」
男聲泠冽不含一絲表情,眼眸幽深,指尖輕扣方向盤,若有所思的又交代了幾句,然後結束這通電話。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的行駛到錦恆樓下,他在車外不過等了兩分鐘博昭然就出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熟悉的面孔。
秦知珩眼眸一眯,上前兩步走到博昭然身邊,把手裡的男士外套抖開披在她肩上,接過她的包,「沒時間回家拿你的外套,從我衣櫃裡隨便揪了一件。」
他話說的刻意,博昭然聽出他畫外音倒也沒阻止他,只是很無奈的抽了抽鼻子催促他趕緊走,臨走的時候很禮貌的和盛江言道別。
接過秦知珩降下車窗,難得一見的好態度,側了下身子一挑眉,「要不要捎你一段?」
盛江言硬擠出一個笑容,「就不麻煩學長了。」
都是男人,裝什麼勁,從上次酒吧秦知珩就看出這小白臉對他老婆有點意思,還好他出現的及時,根本不敢想要是他去晚一步該有多可怕。
博昭然拿過他的手機連好藍牙找了幾首歌播放,調瑩音量的時候身邊冒出來一聲陰惻惻的嗓音。
「怎麼回事?」
她故意裝傻,「什麼?」
秦知珩咬了下她唇瓣,憤憤出聲,「那小白臉,怎麼也在錦恆?」
「好像是來實習的吧?」她一臉無辜,「不然能來幹什麼?」
「你不要老是對人家有敵意,我覺得人家也挺好的,白白淨淨的,今天還給我送感冒藥和糖。」
秦知珩一陣警覺,這還不是覬覦他老婆?趁他不在想挖牆腳?又送感冒藥又送糖?
在得知感冒藥是親自點的外賣還有今天兩個人相處的細枝末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