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昭然沒什麼好埋怨的,人情世故,這兒又是程家老宅,查起東西來自然要麻煩一點,不過麻煩成這個樣子還是稍微有些超乎她的想像。
就這麼一連三五天的連軸轉,早出晚歸又不在一間房,博昭然和秦知珩基本上沒打過照面。
這天,博昭然從法院裡剛出來,手機上叫車軟體前面還有好幾位,中午太陽有些大,她站在站牌下陰涼處等車。司機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起身找車子,不經意的一瞥眼發現有個男人鬼鬼祟祟的盯著她。
她快速上車,看了眼後視鏡,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那個男人也上了車,好像一直跟著她。
她好像被跟了。
意識到這個可能性後,博昭然渾身不禁打了個寒顫,雖然知道程家人手段齷齪,卻都不及眼見為實來的嚇人。
如果連她都被跟了的話,那麼秦知珩......,博昭然眉心一皺,迅速給秦知珩發了個定位。
對面回得很快,【?】
她咽了咽口水喉嚨,不經意一瞥,還是看到那輛車,她抖著手把車牌號發給秦知珩,【酒店見,我好像被跟了。】
車子飛速前行,窗外倒影晃的厲害,博昭然深吸一口氣,查看過路況後囑咐司機快一些開。
等到車子到達酒店的時候秦知珩早就在門口等著了,顧不得兩個人還在不冷不熱的尷尬期,秦知珩大步上前打開車門,冷肅著一張臉,接過她手裡的包,不容置喙的摟著她肩膀,親昵的貼近她的耳朵,實則是警告的看了一眼那輛並不低調的車。
「別回頭,做戲。」
博昭然狠狠一閉眼,伸手牽住他,始終提著一口氣,心跳咚咚的衝撞著胸腔,連指甲深深的嵌入他手背都渾然不覺,骨節因為用力都泛白。
一直到電梯門關閉,博昭然都不敢鬆手,一直等到秦知珩辦理好退房手續,在路邊攔了一輛車去機場,博昭然都不敢鬆手。她在國外都沒這麼提心弔膽過,一想到紀眠之和她提起的樁樁件件,權力更迭洗禮,猶如鈍刀子割肉,叫人心都顫。
秦知珩知道她害怕,哪怕手背已經穿皮見血也一直由她牽著,一直到飛機起飛。她臉依舊白的嚇人,抬眼直勾勾的盯著他。
「是不是和紀——」剩餘的話她沒有說完。
秦知珩微微一點頭,反手蓋住她微涼的手掌,附身靠在她耳邊,「別說話,一會江凜會來接我們去他的單位。」
隔牆有耳,她知道該防範。
兩個小時的行程,她就保持著一個動作,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敢,就這麼僵持著呼吸,拼命的眨眼緩解緊張,等到飛機落地,她也不敢鬆手,緊緊的靠著秦知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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