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凜靠在主臥的門上看秦知珩來來回回的往衣帽間裡走,跟螞蟻搬家似的一點點填行李箱,「怎麼?我礙你眼了,要搬走?」
秦知珩打開抽屜開始收拾自己的內褲,他適應身份的能力非常之快,雖然一開始的訴求是拐帶著博昭然去民政局領證,但是事有輕重緩急,他有自知之明,要是博昭然真鬆口和他領了證恐怕一句話都不會和他多說,更別說她還心裡別彆扭扭的。
即使炮/友的身份有點丟臉,但是他近水樓台呀,可以採取懷柔政策,通過自己的表現慢慢和她解釋自己瞞著她是鬼迷心竅,自己也有偷偷彌補白姝蘭,總之先得讓她沒那麼防備自己。
不過這種事,還是要瞞著江凜的,他潤色了一下這個見不得光的身份,「我現在算是合法身份,要搬去和她一起住。」
「睡一覺就合法了?」江凜沒有經驗,哪能看出來脖子上是他自己揪出來的。
轉眼間一個行李箱就收好了,秦知珩又去拿夏季衣服,路過江凜的時候超級得意,「我自己揪出來的,她喝蒙了不記事。」
千言萬語堵在江凜心頭,他難以言喻的看了秦知珩兩眼,然後再也忍不住的轉身回到次臥。
這他媽的就是個傻逼。
還天天罵他精神失常,每次他屁顛屁顛去美國的時候表面上不甚在意,背地裡偷偷打探,太裝了。
秦知珩的東西特別多,他還打著在雲麓公館長住的心思,大到春夏秋冬的衣服,小到自己的洗漱用品,甚至連自己睡慣了的枕頭都帶去了。
臨了還不忘記徹底把橘貓的東西都收拾好,之前橘貓兩頭趕,現在不用了,他直接把橘貓近些年的行李統統打包了。
好在他還沒有癲狂到立刻出發,還是勉強等到睡過午覺後才出發。
等到秦知珩徒手拎著三個行李箱外加一個橘貓生活用品箱子和一隻十幾斤的貓走出電梯站在博昭然家門的時候,他看了看門上的指紋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因為搬運行李頭上隱隱有些薄汗。
胸腔心臟不停震動,他把手指貼上門鎖,傳來一聲解鎖成功的提示音,面上划過一絲驚喜,居然沒刪他的指紋!這說明什麼!老婆給了他登門入室的機會!
門打開,他把行李都堆疊到客廳,又把橘貓放出來,才轉身要拎著箱子進主臥收拾。
臨走到主臥門口,門突然從裡面被拉開了,他和一個拿著拖把的中年婦女面面相覷,兩個人從來沒打過照面,而秦知珩褲腳因為從車庫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剮蹭了大片灰塵,脖子上的印子也沒有完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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