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南溪的預感沒有錯。
午飯後顧宴主動承擔了洗碗的工作。
在去廚房洗碗前,他給南溪布置了一道題,讓她在他洗完碗出來後之前做出來,否則就要接受懲罰。
南溪覺得這人應該是在報復她剛才的偷襲,否則之前怎麼不這樣。
雖然想是這麼想,但是該做的題還得做。
顧宴特意布置的題當然不簡單,南溪絞盡腦汁也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做完。
洗完碗筷出來的顧宴放下挽起的袖口,檢查南溪做題做的怎麼樣了。
南溪期期艾艾,將做了一小半的題目小心翼翼拿給顧宴看,有些不好意思,「這個題好難,我做不出來。」
「嗯。」顧宴隨手抽出南溪手裡的筆,從她沒做完的地方開始寫,中間不曾有一點停頓,不到5分鐘就將難了南溪好久的題給寫做了。
寫完了他側頭看向南溪,「會了麼?」
此時此刻,南溪覺得她要是敢說自己不會都覺得是在自取其辱。
於是南溪點點頭,表示看會了。
「好。」顧宴拿出一張白紙,將剛才的題目做了一點簡單的變形,重新推到南溪手邊,「還是剛才的題目,我只是做了簡單的變形,10分鐘,做不對的話,同樣的題型再做10道。」
這時候南溪要是察覺不出顧宴是在罰她,那她就傻子了。
誰懂啊,不過是親了一口,就換來這麼多題要寫,早知道就不親了。
最後,南溪當然沒有一次性把題目做對,所以又背了10道同類型題目在身上。
不過因為他們下午要去醫院,所以這10道題可以放著從醫院回來再做。
因為顧宴提前找了熟人幫忙掛了號,所以兩人到醫院看病抓藥的時候很順利。
這次接診的不是顧宴的爺爺,而是另外一個老醫生,因為顧宴的爺爺出差去了。
老醫生給南溪把了脈,又問了她一些問題,最後在顧宴爺爺原來的藥方上稍微進行了調整,讓南溪接著喝中藥,同時囑咐她一定要注意休息,尤其晚上不能熬太晚。
南溪謝過醫生,等她出來的時候,顧宴已經拿著醫生開的藥方去抓藥煎藥了。
反倒是南溪本人無所事事,只要坐著等就好了。
室外雖然寒風冷冽,但是室內暖氣很足,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