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善可沒那麼多銀子登樓,只能乖乖去解題,她往前走近了些,認真打量著長案上的粽子。
「射」為君子六藝之一,以此作為文賭題目也說得過去,世家子弟即使不精通,也是接觸過的,此時已經有人耐不住性子開始拉弓引箭,躍躍欲試了。
頭一個人走到了長案的最左邊,正要拉弓從案頭直射過去,卻被人給攔住了,原來是必須要在一丈外射箭,不能離案台太近。
賈六嘖嘖了兩聲,「又不能貼著案頭射,又不能離得太近,那還能怎麼射,除非這箭會自己拐彎。」
然而這世上哪有會拐彎的箭。
「這題出得太刁鑽了,解不出來也沒、沒什麼……」張亨口中說著寬慰的話,眼睛無意間瞅到蕭時善耳頸邊的一抹雪膚,他呼吸一滯,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面紅耳赤地別開了頭,鼻間仿佛還縈繞著淡淡的香氣。
他攥著拳頭,手臂結實的肌肉幾乎要把衣服撐破,越是不敢看她,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只能挺著腰板,逼著自己直直地盯著前方。
樓上的眾人有意無意地投來幾眼,先前那位肥胖男子卻是一個勁兒地打量,眼神不斷地往蕭時善的腰間掃。
一身石青色團花暗紋直裰寬鬆地套在青竹子般的俊俏身段上,腰間繫著一條腰帶,束出一截纖細柔韌的腰肢,雖然戴著面具看不見容貌如何,但這身段也忒誘人了,不用撥開衣裳也知道那衣袍下頭的身子定然是腰細腿長屁股翹的。
想到這兒,男人身上發熱,頓時有些坐不住了,還要再伸著脖子瞅瞅,視線里猛然撞進一個猛張飛,他被嚇出一身冷汗,暗道了一聲晦氣!
這時,蕭時善突然動了,她快步走到西牆邊上,在各色弓箭里挑選適合她用的弓箭。
大大小小,各種類型的弓箭也是讓蕭時善開眼了,海廢h男男文言情文都在裙寺二耳兒霧九依似柒最起碼擺了有十幾張弓,她挨著看過去,有一石弓,二石弓,三石弓,要知道一石弓就要一百二十斤拉力才能拉得動,要求是隔著一丈的距離射箭,如此近的距離用一石弓都有殺雞焉用牛刀的意味,更不要說二石弓和三石弓了。
蕭時善心道,想必在場的這些男人里能拉得了一石弓的人也沒幾個。
「這位小兄弟可是方才在樓下擲骰子擲出『全』的那一位?」
聞言,蕭時善側了側頭,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種純粹碰運氣的頭名竟然也傳得這麼快,她掃了眼前來問話的男子以及他旁邊的李演,冷淡地「嗯」了一聲。
世家子弟都有幾分傲氣,這種冷淡態度擺出來,他們自個兒就退了,不會做自討沒趣的事。
然而或許是她表現得太不近人情,有人登時不樂意了,「這位公子未免太傲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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