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雲接過銀票,看到兩張面額為一千兩銀票,手都抖了抖,「姑娘這、這是兩千兩啊……」這都是賭龍舟贏來的?
蕭時善享受了一把一擲千金的樂趣,脫下外袍往衣架上一搭,慢悠悠地走進了淨房。
把身子浸到溫熱的水裡,聞著水汽氤氳下的清幽香氣,這才覺得活了過來,外頭雖然有趣,但還是比不上凝光院裡自在舒坦。
微雲往蕭時善身上看了看,著急地道:「臉上倒是還好,身上的紅疹子怎麼又起來了呢?」落在旁人身上這點紅疹子不算什麼,但落在她家姑娘這身細嫩雪白的肌膚上,就變得十分刺眼,好像被人拿針刺出的針眼似的,配著姑娘被水汽蒸騰得愈發鮮妍的臉蛋和那雙水潤潤的眼睛,任誰看了都揪心。
今早上起床穿衣時身上的紅疹子已經快消下去了,那會兒蕭時善還誇大夫開得湯藥好,結果她從外頭折騰了半日,又起來了不少。
被微雲和疏雨看到也沒什麼,要是讓常嬤嬤看到了,定要追根究底地問個不停,蕭時善想想就頭疼,「我出門後,嬤嬤來過嗎?」
微雲說道:「常嬤嬤來送了一次藥,我說姑娘還在休息,她便沒進來,只叮囑奴婢看著姑娘把藥喝了,這會兒端來的湯藥早就涼了,奴婢讓人去熱一熱,姑娘先把藥喝了才是。」
蕭時善點點頭,又問了問府里的事情。
今日府里的主子們都去了金水河,龍舟競渡過後,還有射柳和馬球,後兩樣是在金水園裡舉行,觀賽的人一般要到下午才會陸陸續續地回府。
除了蕭時善在府里養病,還有個被砸破腦袋的史姑娘,也就沒什麼串門子的事情發生。
即使放在平日,也沒有來凝光院串門子的,大嫂本身就不是個愛串門子的人,又秉持著一種身為長嫂的端莊,反正蕭時善是想像不到大嫂主動來串門子是個什麼場景,二嫂倒是愛說愛笑,在外頭的時候也能蕭時善聊上幾句,但私底下卻沒什麼走動。
至於府里的幾位姑娘,雲榕就不用提了,雲楨和雲桐隔著房,也沒有往嫂子屋裡跑的道理,又或許是蕭時善從未對別人提出邀請,自打她嫁到衛國公府,還沒人來凝光院串過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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