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善心道那你再罵回來好了,她又不介意,只要讓她在安慶侯府風風光光的就好,在哪兒丟份兒都不能在這裡丟份兒。
再說她此前就把大話給傳出去了,外頭來做客的女眷只怕都知道他們夫妻恩愛了,他可不能給她露了餡兒。
不過她聽著他的話音,似乎沒那麼生氣,心裡輕鬆了些,只覺得那等纏人功夫果然是十分好用。
她兀自想了一下,把腰間的宮絛往他手裡塞去,她可是把繩子放到他手裡了,求和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李澈垂眸勾了勾手心的宮絛,蕭時善鬆了口氣,沒等從他懷裡退開,忽地腰間一緊,他環過她的纖腰,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吮是咬,蕭時善懵了一瞬,被他弄的面紅耳赤,同時也反應過來,他大抵真是被她給氣到了,要不然不會在外頭如此行事。
思及此,蕭時善心裡一激靈,還在外頭呢,她雖然想讓人知道他們夫妻恩愛,但也不必恩愛到這個份上,讓人撞見了如何是好。
臉上生出紅暈,蕭時善感覺自己的嘴唇發麻,快要被他給吮破了,她羞惱地打了他幾下,他就不能在屋裡啊!
李澈摁住她,指腹溫柔地撫過她的唇瓣,「你可以接著罵。」打是親罵是愛不是麼。
比起蕭時善的提心弔膽,李澈穩如泰山,仿佛她是那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怎麼蹦躂也蹦躂不出去,她泄氣地哼哼了兩聲,本來都不想費勁兒了,卻驟然聽到說話聲傳來。
蕭時善別開頭,慌張地道:「有、有人……」
模糊不清的聲音隱約有些耳熟,隨著那聲音逐漸清晰,蕭時善留心聽了一下,終於分辨出那道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她爹蕭瑞良。
她抬頭看向李澈,心頭一滯,她抹的口脂都沾到他的唇上了,蕭時善趕緊伸手去幫他擦。
說起來她今日用的這口脂還是他給她帶回來的,不僅色澤鮮艷透亮,還不易掉色,因著要出門赴宴,她特地用上的。
這邊怎麼擦也擦不乾淨,那頭的聲音卻越來越近。
雖然這會兒沒有鏡子可照,但他都蹭上了,想來她的唇上也花了,別人一瞧就知道他們偷摸地幹了什麼,她氣惱地拿腦袋往他胸口撞了撞,看看他幹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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