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這番話,先把陳氏和蕭淑晴的惡和自己的善擺了出來,登時把自己放在了道德高處,又從那家族興旺談到親情倫理,為公為私,於情於理通通讓她給點到了,讓人聽著都感嘆她的一片苦心。
李澈挑起她的一縷髮絲在指間把玩,順著她的話接道:「依你之見,要把人送到哪裡才合適?」
蕭時善的手輕搭在他的胸口,指尖觸摸著他衣襟上的精細紋路,柔聲細語地道:「聽聞玉華山有座妙蓮庵,是個極清幽的地處,日日誦經念佛,再冥頑不靈的人都要大徹大悟了,我心想著,這地方倒是適合陳氏和六妹妹,讓她們在那邊清修,向神佛懺悔就是了。」
李澈手指微頓,偏頭看向她,蕭時善心神一斂,幾乎以為被他看穿了心思,她故作鎮定地跟他對視,眼眸澄澈如水,「夫君以為如何?」
李澈沒興趣跟她大眼瞪小眼,移開目光道:「你考慮得很周全,就照你的意思辦。」他們敢來伸手,就該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還回去也是理所應當。
聽到這個回答,蕭時善先是怔了一下,旋即嘴角上揚,曹家如日中天,憑她想去動曹家的公子那是難如登天,她見慣了安慶侯府里巴結權貴的事兒,知道在權勢面前,臉面和尊嚴屁都不是,此刻她若是還未出嫁,早就被當成禮物送過去了,她家那些叔伯兄弟絕對做得出來。
因此李澈說暫且留曹興祖一段時間的時候,蕭時善並沒有當回事,她知道這是安慰她的話,畢竟跟曹家對上,對衛國公府有害無利,她也沒覺得自己有這麼大的臉,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等著棒打落水狗呢,但在陳氏和蕭淑晴的處置上,他著實給了她驚喜,算是給了她一個交代。
能不能做,肯不肯做,這裡頭的區別可大了去了,蕭時善瞅了瞅他,抬手輕輕地攀著他的肩,仰起頭湊了過去,柔潤的唇瓣還未親到他的臉,就被一根修長的手指給抵住了。
她瞪著眼睛看著他,纖長卷翹的眼睫撲閃了兩下,不敢相信他竟然抵住了她的嘴。
「把裙子穿上,出來吃飯。」李澈起身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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