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把手鬆開?」頭頂傳來李澈的聲音。
蕭時善抓著他的衣袖,依偎得愈發緊了,不勝嬌弱地道:「夫君,人太多了。」
話音落下,蕭時善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不敢相信這膩膩歪歪的甜膩嗓音是從自己嗓子裡發出來的,跟喝了半罐子蜂蜜似的,嗓子眼都被蜂蜜給糊住了。
不知道李澈是不是也被她給膩歪住了,好半晌都沒吭聲,一路拖著她這沒了筋骨的身子進了得月樓的雅間。
李澈把她放到椅子上,在旁邊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幾口茶水,手指靠近鼻端,聞到一股肉脯味,不由得抬眸看了她一眼。
蕭時善登時反應過來,是她之前吃干脯,然後又蹭到他手上了,她低頭往袖子裡探了探,掏出一塊手帕遞了過去。
李澈沒有接,把手搭在了椅子把手上,單拿那雙清冷的鳳目瞧著她,意思再明顯不過。
蕭時善真想自己是個瞎子,或者是生個榆木腦袋,如此她好裝看不見,瞧不懂的,可她沒管住眼睛,視線已經瞟過去了,再視而不見就有些刻意了。
就會使喚人!蕭時善拿著手帕湊過去,用手帕裹住他的手指,一邊用力拽著一邊在心頭腹誹。
把他的五根手指挨著拽了一遍,挾私報復的心顯而易見,蕭時善正要擱下帕子,忽聽他開口道:「沾點水再擦一遍。」
她恨不得把帕子扔他臉上,蕭時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後,用茶水沾濕帕子,熱乎乎地就糊上去了,把那隻修長的手仔仔細細地磋磨了一遍。
她低著頭,露出一截纖細雪白的頸子。
李澈支著額頭看了她片刻,沒頭沒腦地問了句,「有那麼好吃嗎?」
蕭時善疑惑地看向他,沒等她詢問,他便傾過身來,捏著她的下巴,覆到她的唇上,碾轉廝磨,叩開了牙關。
蕭時善也想問問有那麼好吃麼,她覺得自己的舌根都被他吮得發酸了,真是弄不懂,明明那麼愛潔的人,居然會吃別人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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