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善往桌上的五六樣菜里瞅了幾眼,隨即問道:「是什麼?」
「是火炙鵝和活割羊。」
顧名思義,火炙鵝是把活鵝放在鐵籠里,灌下椒漿,用火炙烤,而那道活割羊更是直接從活羊身上割肉,肉割完了,羊還未死。
蕭時善一聽就怵頭,哪裡還有嘗試的念頭,好在他也沒給她點。
其他的菜都如此雅致,唯獨最有名的兩道菜如此直白血腥,聽著跟上刑似的。
第五十四章
得月樓是絕佳的賞月之地, 推開窗戶便可將一輪明月攬入懷中,若是中秋時節,得月樓便會將四面窗戶拆卸下來, 四面通暢無阻,清風吹拂,明月高懸,銀耀的月光灑入樓閣,與燈燭相耀,美不勝收。
這會兒是七夕, 天空掛著一輪新月, 顯得遙遠清冷了些,卻別有一番韻味。
蕭時善端起茶杯,喝了幾口茶,接著這個動作,抬眼往李澈身上瞅了瞅, 琢磨著怎麼開口。
直接問出來,未免會大煞風景,京中的貴婦和閨秀都視金銀為阿堵物, 可以大大方方地談論衣裳首飾,也可以炫耀其他得來不易的珍寶古董, 但對於將這些東西賣回來的實打實的銀錢卻是隻字不提, 但凡你張嘴閉嘴地去提銀錢,定會讓人覺得你俗不可耐,免不了被人嘲笑。
好像那錢財可以從天上掉下來, 但絕不能自己費心巴力地去撈取, 蕭時善也想等著從天上往下掉,但這不是沒等著麼, 而今撈了個小銅牌在手裡,干看著卻不能用,實在讓人抓心撓肝。
蕭時善放下茶杯,說道:「這些時日夫君不在府上,老祖宗時常念叨著夫君呢。」
李澈捏著酒杯沒接茬,似乎對她的話不感興趣。
蕭時善咬了咬唇,就他這樣愛答不理的,她得繞到什麼時候才能繞到點上去,無奈之下,她只得開門見山地道:「夫君還記得我在谷園拿了塊小銅牌嗎?」
李澈自然知道她要問什麼,他看著她,想了想道:「那塊銅牌你暫時用不上。」
蕭時善黛眉微蹙,不由得地問道:「那塊小銅牌的賭注是什麼,為何我就用不上?」
「是一處林場,只是位置偏遠,在四川深山之內,要想去交接打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處理好的。」
聽聞此言,蕭時善就知道自己沒法把那處林場拿下來,即使是白送到手裡的,也得有人給她去處理,距離遙遠不說,還沒有人手和門路,確實如他所說,她想用也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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