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咬住了唇,還不如不解釋呢,都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別讓他覺得她腦子進水了。
李澈招了招手,蕭時善的身體率先做出了反應,身子一傾便把臉湊了過去,她懊惱自己居然如此沒有骨氣,他一招手,她就湊過來了。
當她要往後退開時,他摁住她的後腦勺,側頭給她吹了吹,「下次再往自己身上打,就自己受著。」
蕭時善忙不迭地點頭,「我又不傻。」好端端地幹嘛自己打自己。
李澈嗤笑了一聲,這可真不好說。
蕭時善有些訕訕,她這話的確沒有說服力,但那也是事出有因,打在她身上,她難道就不知道疼麼,現在一想也真是傻得冒煙。
眼睛腫還說得過去,臉上的巴掌印讓人瞧了去,就解釋不通了,不知道多久能消下去。
最後,李澈和蕭時善一起回了國公府,蕭時善戴著帷帽回了凝光院,李澈則去了榮安堂,跟老太太說了一下情況。
安慶侯府那邊對外宣稱陳氏是突發心疾去世的,老太太聽了好一番感慨,人老了對生死之事總要比年輕人多些感觸,「怎麼不見你媳婦?」
「從侯府出來後,她就有些身體不適,我讓她回去歇著了。」
李澈這話說得巧妙,不是去之前不適,而是從侯府出來後才身體不適,而侯府里又有什麼事情呢,可不正是陳氏的喪禮之事麼,這便讓人下意識覺得蕭時善是在為陳氏悲痛,又或是在侯府操勞累著了。
果然老太太聽後直道:「三郎媳婦是個有孝心的。」
老太太能這般想,固然有李澈話里的引導,但也是蕭時善往日給人留下的印象起了作用,她可是晨昏定省次次不落,平日裡又溫順可人,挑不出什麼錯來,更何況老太太頭一次見她,便是她在廟裡給生母的亡靈念經祈福,一身素淨的衣裳,雙手合十,跪在佛前,如此誠心誠意,實在是孝心可嘉。
由此可見,給人留下一個不錯的初次印象有多重要,就是蕭時善那次素衣烏髮的形象讓人過目難忘,老太太才會讓人去詢問她是哪家的姑娘,當然這只是個引子,但倘若連這個引子都沒有,後面的事真就不好說了。
「你既然回了府就多待幾日,眼看著快要過中秋了,等過了節再過去也不遲,在家陪陪你媳婦,你一去就是大半年,回了京也不在府里多待幾日,虧著你媳婦性子好,若是換個潑辣的,能不跟你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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