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照堂的書房裡亮著燈,李澈正坐在書案後面看卷宗。
蕭時善坐在椅子上呆呆地出了會兒神,突然恨恨地道:「我早就知道你得娶續弦,我把那位子一讓,總有更合適的人來坐。」
說到這兒,她驟然看向他,質問道:「我的牌位呢,你連個牌位都不給我立,還把我的院子鎖了,你怎麼這麼狠心啊!」
蕭時善說著說著眼裡就掉出了淚,她一邊抹淚一邊罵他,「你真是個混蛋!」
她趴在桌子上哭個不停,哭到最後連自己為什麼哭都不記得了,只是依然停不下來。
「姑娘,姑娘醒醒!」
蕭時善睜開眼睛,看到微雲披著衣衫擔憂地看著她。
「姑娘做噩夢了吧。」微雲給蕭時善擦了擦淚,她今晚守夜,聽著裡面有哭聲,立馬走了進來,哪知姑娘是做著夢哭了起來,那哭聲聽得人揪心不已。
蕭時善看了看四周的景象,抬手抹了一下眼角,原來是在做夢,此刻醒來,夢裡的場景就顯得模糊不清了起來,但那種委屈憋悶的感覺還清楚地記得。
如果李澈此刻在這兒,她真怕自己會忍不住扇他一巴掌。
蕭時善吸吸鼻子,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做這樣的夢,這不是咒自己麼,人人都好,就她最慘,哪有這樣的,看來改日她得往寺廟裡多捐點香油錢。
想到季夫人有抄寫心經的習慣,次日起身後,她也認認真真地抄寫了一遍心經,然後就不再去想那些事了,畢竟只是個夢,她還夢到過自己被會動的樹藤勒呢,難道看到樹就跑?
雖然她沒再想那些,但這幾日總有點心神不寧,蕭時善只當是自己太疲憊,等那邊的文會結束後,她就可以放鬆了。
重陽節當日,因季夫人和羅夫人都要出席玉屏山的文會,衛國公府的姑娘們也一併跟著去了。
上山時,雲榕走到蕭時善的旁邊,說道:「今日姚姐姐也會來玉屏山,三嫂應該知道姚姐姐是誰吧?」
「不知道。」她特別孤陋寡聞。
雲榕噎了一下,「你怎麼連姚姐姐都不知道,她可是京里有名的才女,五歲能誦,七歲作詩,大伯母也讚揚過她蕙質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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