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善垂著眼眸應了一聲,待葛夫人等人一離開,她直直地看向蕭淑晴,問道:「那封信箋是你讓人送來的?」
「現在知道急了,還以為你那心毒到誰也容不下呢,連遠近親疏都分不清,祖母說得沒錯,你就是個吃裡扒外的白眼狼,父親當初就該打死你,沒了你這個災星,大家就都好了!」蕭淑晴眼裡滿是怨恨,恨不得把蕭時善扒皮抽筋,要不是蕭時善,她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能好好說話嗎?」蕭時善實在沒忍住,抬手扇了她一巴掌,打斷了她那些廢話,她沒時間聽她說這些。
「你敢打我?」蕭淑晴瞪大了眼睛,即使小時候不懂事那會兒,蕭時善也不敢這樣說打就打,因為只要她動手,被罰被打的那個肯定是她。
這會兒突然被甩了一耳光,蕭淑晴那眼神簡直能殺人,但想著之後的事情,又硬生生忍了下來,「你不是想知道卞璟元在哪兒麼,那就跟我來。」
蕭時善站著沒動,「你怎麼知道這些事?」
蕭淑晴嗤笑道:「不就是南邊科考舞弊那點事麼,你應該好好感謝我,要不是我在背後拉了一把,你那表哥早就被滅口了。你知道曹興祖吧,還是多虧你給我找了這麼個好去處,不然我也沒機會幫得上忙。」
當初那事事發之後,安慶侯府犧牲了陳氏,又把蕭淑晴給了曹興祖,打的是兩頭都不得罪的譜,卻讓蕭淑晴對蕭時善恨之入骨,就想著有朝一日能讓她嘗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這個機會來得很快,那日她聽到一位來曹府的大人說起這次科考舞弊的事情,那位大人的侄子也參加了江南的這場秋闈,並且中了舉人,說到此事的時候,對那些嚷著此次秋闈有黑幕的學子很是不滿,若是這件事鬧開了,許多人都得受牽連。
當蕭淑晴聽到卞璟元的名字時,立馬留了心,這卞璟元是誰,可不就是蕭時善那個遠房表哥麼,兩個人表哥表妹地叫著,背地裡早就勾搭上了,小小年紀就天天往男子家裡跑,不知道做了些什麼下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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